咬着牙硬是把被苏晚凉撩起的火气更凶猛的压了下去,苏晚凉悠闲的看着段厉风吃瘪的样子,忍着不笑,但是却忍得眉眼弯弯的。睍莼璩浪
若是苏婉莹不是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出现,段厉风发誓一定会把苏晚凉折腾到哭着求饶,三天都不让她下床。
“风哥哥,你……”苏婉莹有些气急败坏,跺了跺脚,想要上前来,可是却被侍卫拦着,根本上前一步都不得。
“莹妃娘娘深夜造访这么关心本王,若是皇兄知道了,可要怪罪本王不知好歹了吧?”段厉风抓住苏晚凉搞怪的小手,眯了眯眸子狠狠的瞪她一眼,苏晚凉吐吐舌头,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本来就是连夜从宫里赶来的,因为失去了皇子,地位可是一落千丈,苏婉莹可是花了好多的功夫才能重新爬起来的,只是一到营地上就听到段厉风有男宠的事情,她一下子心急如焚,没想那么多就冲过来了。
只是眼下段厉风这么一提及,苏婉莹浑身冒了冷汗,连身子都有些僵硬,看了看天色,确实不早了,一个后宫的嫔妃深夜还在王爷的营帐里,要是被有心思的人传出去,她真是要掉一层皮。
苏婉莹咬咬唇,愤愤的极度不甘心的瞪了一直埋头窝在段厉风怀里的苏晚凉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段厉风正想让侍卫退下去把怀里这小女人给好好教训一番,营帐外又来了通报声,是段厉岩的旨意,松开苏晚凉,他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苏婉莹前脚才离开,皇帝的旨意马上就来了,呵,有这么赶巧吗?
不过他也不着急,伸了伸懒腰,随手捏了捏苏晚凉的俏脸,吹了一个口哨,飞影的身影在营帐外闪现,恭恭敬敬的拱手:“属下在!”
段厉风淡淡的看了一眼,点点头,拉过苏晚凉,凑近她的耳边:“自己把衣服给换了,不然我不在帐子里,要是出事我护不住你。”想了想,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哨子塞进她的手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事让飞影帮忙,我知道他对你有些意见和脾气,要是他不听,你就吹哨子,见哨子如见我。”
苏晚凉撇撇嘴看着手里精致的小哨子,愣愣的点头。
一个人在营帐里换了衣服,又到床上去休息,躺了好一会儿,一张眼,好像已经到了天空上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伸了伸腰,睡了一觉,才觉得自己稍微的补充了些许的元气。
营帐里还是她一个人,看来段厉风是彻夜未归,苏晚凉醒了醒神,不自觉的有些担忧,翻身下了床,洗漱了一番,撩开门帘走了出去,迎面见到的正是守在营帐前的飞影。
见苏晚凉走了出来,飞影上前:“王妃可是要用早点?”
“王爷呢?”苏晚凉淡淡的开口问。
飞影一愣,面不改色的说道:“王爷回了口信,一大早已经陪着皇上去狩猎了,这狩猎也是兽园祭的第一项。”
哦,对,兽园祭开始了。
反正自己在这里也很无聊,不如去看看,苏晚凉正想让飞影带路,飞影就已经拒绝:“王妃,属下劝您还是在营帐里待着吧,虽然说王妃身手不凡,但是狩猎的时候刀剑无眼,都是凭着真本事捕猎的,若是一不小心伤了王妃,还得劳烦王爷体恤,这恐怕不是很好。”
这话让苏晚凉陡然的拧紧了眉毛,这丫的什么意思?知道她身手不凡她还能要别人来保护?眯了眯眼,这小侍卫还是不把自己当主子看呢?
好吧,你可别怪本王妃心狠呐。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了。”苏晚凉凉凉的看他一眼,在一边的大石头上坐下,悠闲的晃着扇子,一双媚眼轻闪,“只不过飞影,你是要在我身边护着呢,还是要去王爷身边呢?”
这还用问么,看他那一副黑沉的极度郁闷的神情,用脚趾头都猜得出来他肯定是被段厉风留下来护着自己的。
果然,飞影有些愤愤不平的答:“属下自当守护王妃的安全。”
“嗯,好。”苏晚凉懒洋洋的靠着,把手里的扇子放下,纤纤玉指指了指不远处专门烧菜的厨房,“哪里一大堆的木材,你去劈了吧。”
飞影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什,什么?”
兽园祭第一场的比拼可是狩猎三天,以谁猎的的野兽最为珍贵和凶猛评定胜利,所以极为消耗体力,而供需的营养定然是来自这片营帐专门负责烧菜的厨房,四国的一同前来的人也多,木材自然也是精良的,又粗又大,耐烧。
一根就有足足的斤余,这堆放着的,少说也有成百的木材,这要是都劈了,纵然他是武林高手,可是也得累的气喘吁吁。
正诧异着,苏晚凉又开口:“这可不许用内力,要徒手砍,不然你内力一用过度了,不小心震碎了,煮饭就不好吃了。”
丫丫个呸,这什么鬼话?
飞影的脸一下子就黑沉到了谷底,基本的已经处于石化状态,苏晚凉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昨晚段厉风给自己留下的金色小哨子,挂在手指上晃着:“你看这么大的一场盛事,我们也要做些贡献不是?所以啊,你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要质疑我?还是想让别人质疑南王爷的属下不听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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