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听说你生病了,好点了吗?”易司晨眼怀关切之色的望向她。
“多谢二皇子关心,常凝好多了。”其实常凝十分想叫个奴家来恶心恶心他,不过她怕没恶心到他先恶心到自己,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她不是那种风格。
“那便好。”易司晨点点头。
“二皇子,你吃晚膳了吗?”常母问道。
“还没有。”
“如此便留下来一起吃饭吧。”见他不反对,常母立即安排下人换了菜色。
在准备晚饭这段期间,易司晨提议参观常府,常年凡识趣的让常凝领路,毕竟这大晚上的就算他府中到处是灯火也看不清什么美景。
银月如盘,高悬天空,遥不可及。
常凝前面引路,易司晨跟在她身后。
“挺会演的嘛。”常凝伸出手拂过路边栽植的花草,点点露水沾湿指尖。
“彼此彼此。”
易司晨看着她朦胧的背影漫不经心的回应。
“呐,你累不累?”沉默了一会儿,常凝突然停住脚步出声道。
易司晨没有说话,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明明该惧怕他的这个女人,却是一副平静的模样与他对话。
她问他累不累?
累,当然累。
在自己的老爹眼皮子底下与自己有共同血缘关系的兄弟互相算计,怎么能不累?
十一个兄弟如今只剩下五个,其余六个肯定有一个是死在他的手中。
但是他能如何?
不反抗吗?不挣扎吗?让他成为那六个中的一个吗?不,他办不到。
他有搏一把的资本为何要束手就擒?
命不由自己,却也不由他人。
“你为什么不怕我?”易司晨并不回答她,换了一个话题聊。
“为何要怕你?你是老虎还是妖怪?会吃人吗?”常凝回头白了他一眼,继续朝前走。
既然他不说,她也知趣,她明白,身在争权夺势间的累与心酸,她只是突发奇想想问问看罢了。
“也许会吃人。”
易司晨扬起一抹笑意,只觉这女子有趣。
“可是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吃我,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不是吗?”常凝来到曾经她爬过的大树下,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巾垫在地上,毫不顾忌形象的就地坐下。
易司晨见她不走,缓步朝她旁边走去,然后转身靠在了树干上,动作潇洒自然不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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