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只缓缓的抚摸着兰佩珏的光洁的背脊,怀中人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他注意到兰佩珏的眼角还染着一圈淡淡的红晕,昭示着刚刚那场情.事的激烈。玉罗刹微微的垂下头,重新含住了兰佩珏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用他的舌尖一点一点温柔的舔.舐着,他的怀抱被兰佩珏的填满,就连心也一样。
玉罗刹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和兰佩珏相连的那处也从后者的身体里抽出,随着他的动作,有些许白浊兰佩珏早已红肿不堪的洞口流出,使得他腿间滑腻一片。玉罗刹轻松将兰佩珏抱起,走向了屋后的那一处温泉浴池。
于浴池中坐下,玉罗刹依旧将兰佩珏双腿分开,令其环住自己的腰,坐在他的小腹上。玉罗刹将手探入兰佩珏的体内,于那柔软温热的甬道中仔细的扣挖着,将填满兰佩珏甬道的液体一点点的引入,清澈的水流中很快泛起了白浊,夹着着丝丝的红。
知道自己过火了的玉罗刹颇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兰佩珏的眉心,后者因为玉罗刹在他体内的动作,于沉沉的睡梦中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发出几声闷哼和含糊的呢喃。怀中人滑腻的肌肤不断的触碰着自己,玉罗刹险些又因为兰佩珏这几声再度竖起他的昂扬,他咬一咬兰佩珏的耳垂,而后再轻轻的拍了拍兰佩珏的屁股作为惩戒。
在命人又换了一道池水后,玉罗刹这才将替兰佩珏清洗干净,他将人抱起回到了床上,在替人上了伤药后,玉罗刹从青衣婢女手中接过巾帕,亲手替兰佩珏将他弄湿了的长发擦干。
玉罗刹并不后悔他对兰佩珏所做之事,在他看来,兰佩珏总有一天会属于他自己的,无论是身还是心。可是兰佩珏在中原发生的事情却刺激到了玉罗刹,令他意识到,太过漫长的等待也许会让他失去兰佩珏,所以他才决心,在兰佩珏重伤痊愈后,便将其占有。
加之虽说兰佩珏已经再三的向他解释过,他之所以会救花满楼,是因为后者曾经也对他不惜以命相救,玉罗刹自然是知晓一手被他养大的兰佩珏纯良的性子,本来他们西方魔教便没有那些中原武林的弯弯绕绕,万事随心向来是他们所信奉的。
而兰佩珏当时也没有想到,他的身上会被人下了毒,这毒药下在他的衣服上,无色无味,难以察觉,且兰佩珏被人围攻之时,不幸中了流矢,那箭上染的毒,和兰佩珏身上中的毒使得兰佩珏的筋脉之内的真气被锁住。本来以兰佩珏的功力,即便是无路可退坠下山崖,也不至于伤得如此严重,若不是玉罗刹早就得到了那些中原人会在那日围攻兰佩珏的消息,提早从关外出发赶到中原,兰佩珏说不得就失去了性命。
而在中原武林人士得知兰佩珏被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救走后,且传出兰佩珏便是玉罗刹的唯一关门弟子的消息时,有不少人感叹,怪不得这兰佩珏于中原也创立了一个魔教,且成为了那小魔教头子。也有人惶惶不可终日,生怕那骇人听闻且武功深不可测的玉罗刹会为了他的徒弟报仇,使得那些在那日害得他的徒弟坠下山崖的人身首异处。
可在一段时间过去后,众人也没有见到西方魔教有任何的动作,便放心了下来,中原武林又恢复了他们平日的样子,也没人再叫嚣着为武林除害,毕竟在自己性命无忧的情况下,谁又愿意到西方魔教去送死呢?而玉罗刹便是要等到这些人放松下来,而后再让他们好好的尝一尝那痛苦的滋味。
兰佩珏被打湿的发丝渐渐的干了,想着在替徒弟报仇之余,玉罗刹心中还有着一个隐约的声音,这声音日日夜夜的都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即便是他清楚,在兰佩珏的心中将他看得比谁都重,玉罗刹还是会在想,若是有一天,他也如同那花满楼一般陷入了险境,兰佩珏当如何呢?
玉罗刹的手摩挲着兰佩珏细腻如玉的面庞,他的语气始终是淡漠而威严的,可是那话语的含义透出一股森然的霸道:“等到这一切都结束后,无论结果如何,为师都再也不会放你离开了——你若是要跑,便只管拿条铁链将你锁住。”
兰佩珏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不光是因为他师父的体力太好,使得他有些纵欲过度,毕竟到了最后,玉罗刹仍旧不停的在他的身后撞击着,可是兰佩珏已经释放了几次的前端,只能吐露出些许稀薄的粘液来,还因为玉罗刹也是第一次同人修炼这双修之法,或者与其说是双修,不如说是玉罗刹成为了那炉鼎,让兰佩珏采战他的内力,而玉罗刹的内力太过雄厚,不觉着超过了兰佩珏所能承受的限度,因此兰佩珏耗费了不少时间,才将这些功力化为己有。
兰佩珏终究还是没能过上吃肉的日子,无论是躺着还是做着,兰佩珏也能感受到他□的红肿和不适,在听见青衣婢女说玉罗刹因为教务繁忙不能前来陪他用膳时,喝着清粥的兰佩珏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毕竟兰佩珏一时间也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玉罗刹,一直以来当作父亲般相处的人,如今他们的关系也因为昨天发生了变化,加之兰佩珏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他此刻的处境,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剧情结束后,他又会回到这里来,不同于前几次他知晓于剧情,此刻他的前路一片迷茫,他不知道他该扮演怎么样的角色,又或者是做自己。
但是,在第一天的迷茫过去后,到了第二日、第三日,玉罗刹也始终没能出现在兰佩珏的面前,听着面前青衣婢女的禀告,兰佩珏像极了玉罗刹那样的勾起嘴角:“是吗?师父又在议事厅,与那位他请来的客人商议事务?”
那婢女垂着眼眸,带着些许的颤抖点点头。
兰佩珏当即拂袖站了起来,而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他只想着玉罗刹你精分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着跟我玩儿拔*无情装失忆?
可是待到兰佩珏赶到议事厅时,他却被人拦了下来。
且拦住兰佩珏的是三个人,这三人兰佩珏并没有在教中见过,是玉罗刹在兰佩珏前去中原的这一年中收复的“岁寒三友”,而这三位武功高强,且已隐居在昆仑二十年的老头儿,此时已成为了魔教的护法。
这时,其中一位穿着绿袍的老人走向前来,对着兰佩珏冷冷道:“教主于议事厅中同人议事,早已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擅闯——”
兰佩珏只勾了勾嘴角:“若我硬是要闯上一闯呢?”
语毕,那名为孤松的,而他也真如孤松般干瘦的老人便径直向兰佩珏飞来,率先拍出一掌,虽说兰佩珏的内力比不上面前这个穿着绿袍的老头儿,可是他招招精妙的招式却也能和孤松打得旗鼓相当,不过很快的,因为兰佩珏出手没孤松的狠辣,加之他故意露出破绽,他知道玉罗刹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受伤而不管,要想让玉罗刹出来见他,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眼看着孤松那如同利爪一般的手掌就要插.入兰佩珏的头顶,议事厅的门被人从里缓缓的打开,有人穿着一席白衣,从门后走出,如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且慢——孤松先生——您可千万不能伤了少主……”
孤松一听这话,立刻急急的收回了手,在地上踉跄了几步,他才看看收回他的攻势,而后孤松连带着他身后的另外两人,对着兰佩珏作揖道:“参见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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