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道友,你这样人,不配跟我道友!”余容度很是不给半分面子说道。
对于余容度来说,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生命,是值得尊敬的。割地赔偿这些事有些时候不得不做,但是至于送女人,还是自己老婆的行为却是他看不上眼的,尤其是在他知道,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那就是第二次的东京之围,那个时候的北宋更加的屈辱。
其实让余容度屈辱的事情不是这些,而是,自己明明做了很多,但终究还是逃脱不了历史的既定轨迹,终究还是走向了这条路,这种挫败感才是导致余容度心中戾气的来源。
男人,有些事可以做,但有些事却不可以做,那是一生的污点,当年后蜀花蕊夫人面对宋太祖赵匡胤时候的一首诗确实十分明确的点明了身为女人的悲哀以及男人的无能。
君王城上树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望着赵佶那一脸茫然的样子,知道对方并没有把那些钱财和女人当成一回事,北宋富甲天下,年赋税达到亿万贯,而那些女人,余容度也明白,那些本身就是赵佶的女人,更况且还是没有伺候过赵佶的女人,从一定意义上讲,这姬昌还算是做了一些对得起赵佶的事情,毕竟即便是赵佶的女人,从本质上还是很现在的赵佶,觉醒了记忆的转世姬昌没有关系。
但这口气,余容度确实无法忍受。
不由得看着赵佶说道,“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你可真是一个好皇帝,好天子!”
赵佶的眼神一愣,这个时候就是再如果的不知道什么事情,也明白过来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极大的蔑视,更况且对方以后蜀的败亡来暗示自己就是那亡国之君,这种行为无论在哪里,都是一件极其令人不可接受的。
姬昌自诩为一代明君,从西岐姬周开始的兴盛开始,到现在自己的算计以及自己的谋划开始,哪一点不是自己兢兢战战的,想要重塑汉唐盛世,给自己的子孙留下一个盛世繁华,这一点的屈辱他还是可以忍受的,再说了,金银财物,女人算的了什么,割地也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等到自己谋划成功,一并连本带息的取回来就是了!
姬昌虽然现在是顶着赵佶的身子,但却也是被供奉了多年的一代明主。自然有自己的威严,这种天子威严是不容被侵犯的,对于余容度这般说话,自然是生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望着余容度说道,“余容度,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你面对的是谁,我才是天子,才是皇帝,我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我做的决定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天下,一切都是为了大宋,你一个整天躲在万寿宫里的妖蛇知道什么,不要装出一副只有你才是圣人的样子,老子也是圣人,当年的文王!”
余容度听道对方依旧这般说话,哼哼的冷笑了一声,确实骤然上前,直接对着赵佶面对面的站在那里,也是一巴掌拍在那桌子上,确实丝毫没有收敛一点,那偌大的力气直接将那原本坚固一场的龙案该拍碎,一抬手,指着赵佶的鼻子说道,“你他么的就是一个软骨头,不是一个男人!你这么搞,说的好听是什么拖延时间,其实骨子里还是你软弱的连个娘们都不如,我敢说,如果那女真人俘虏了你,你连自杀都不敢,你一定是唯唯诺诺的活着,哪怕是自己的老婆被人玩了,你为了活下去也一样不敢反抗!”
“你……”这一句话确实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但在余容度那强大的气势之下,赵佶竟然说不来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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