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素只是端起茶杯，缓缓的喝了一口，体会了那茶韵之后才继续说道，“女真如契丹，即便是兵锋强悍，也让不过是另一个檀渊之盟，而身为天外之人的国师，却有足够的能力颠覆他的所有的计划，而且他可不认为这一世他干不掉纣王帝辛，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难道这一辈子，那猴格能翻出天来不成？”
“这是赵佶的意思？”余容度微微一顿，问道。
林灵素点了一下头。
“那杨任呢？”
林灵素摇了摇头说道，“没见到！”
余容度的眉头这回是真的紧锁起来，然后又说道，“那这次赵佶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参与，他自己能搞定，然后，同女真签订一个女真版的檀渊之盟，然后集中力量把我干掉？”
“嗯，大体是这样。”林灵素笑着说道，“当然还有干掉你之后，借助阐教，吸收你天外之人的气运，然后灭女真，诛西夏，征吐蕃，建立一个赫赫之帝国，成就一番天可汗之位，最后飞升仙灵界。”
“嘶——”余容度倒抽了一口冷气，望向林灵素，有些惊讶的说道，“好的野心？”
“所以是雄才大略的明主嘛，不然我为什么要紧赶着再去抱一下大腿嘛。”林灵素无所谓的说道。
余容度面色古怪的说道，“那你还这样？”
林灵素却是面色一肃，站起身来，正色的说道，“浑水才能摸鱼，不要忘了我还是人教的掌教啊，又岂能安心看你们在这局大戏上唱戏？”
听到林灵素这么直白的话，余容度倒也是站起来，抱拳稽首说道，“与林道友共勉！”
林灵素却是一笑说道，“只要你别输就成了，我走了，剩下的你看着办。”
说完就转身离去，到了门口，似乎是想起什么来，转身对着余容度说道，“对了，余道友，那些宫人可以换了，不然，有损您的威严，这些人太没有眼力劲了，留着也是惹人生气，要不我帮您解决了？”
余容度这才露出了笑容，微微说道，“谢谢提醒，我会看着办的。”
许久之后，孙娴感到这林灵素似乎是真的走远了，才对着余容度问道，“公子，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余容度倒是很自然的反问，“为什么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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