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昨天太过劳累,应该是歇在候爷身边,候爷早起时没看到她吗?”
“你说什么?”江又淳脑子里翁的一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江又淳一手提溜着小北的衣襟,两眼瞪得老大,直勾勾盯着小北,小北不自主的惊恐万状,“候爷饶命啊?昨夜县主确实是在营里过的夜啊!”
江又淳脑子里一片空白,陈佳歇在自己身边吗?那么自己今天在床上……
“不……”
江又淳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松开手丢下小北,向着营帐方向狂奔而去。
小北没料到江又淳会突然松手,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疼得直咧嘴。
“候爷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该不会是候爷把县主给……”
“别胡说,前几年我给候爷找过女人,候爷差点没把我给废了,候爷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小北见众人议论,顾不得疼痛,替江又淳反驳。
可瞧他刚才的表现,还真是十分反常,按说他不该没看到县主啊。
小北也有些心里没底。“难道候爷昨夜改了性子,真的跟县主发生了什么?”
……
江又淳脑子里白茫茫一片,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自己今天就真的大错特错了。
一路的狂奔,带着轻功,周围看到的士兵们连忙让向一边,有些看过昨天比武的,也开始议论纷纷。
终于到了营帐,江又淳猛地掀开营帐的帘门子,四处搜寻起来。营帐里哪里还有人?有的只有空气中飘荡的甜腻气息和洒落一地的衣服碎片。
江又淳拿起衣服碎片,入手的皮质触感和陈佳身上特有的幽香让他没有了任何怀疑,这是陈佳从晋安购买的衣服,天气冷,她一直穿着的皮衣。难怪撕起来那么费力,只是当时自己一心要发泄,没有发觉而已。
浅绿色的床单上,那一抹红色刺目无比,仿佛是在提醒着他,他到底对陈佳做了些什么?
江又淳连忙骑上马一路向府里狂奔,一路上马儿风驰电掣,催促的“驾驾”之声十分洪亮。行人见状纷纷避让到路边,生怕被马儿冲撞到。
“那不是候爷吗?怎么跑这么快?”
“该不是要打仗了吧?”
“……”
难怪别人议论,江又淳平日在街道上骑马都十分谨慎,生怕冲撞了行人,可今天这马儿却是全速狂奔,发挥了十成十的速度。
可这平时极短的路,今天怎么变得如此漫长遥远了呢……
江又淳心里思绪翻腾。他骂自己实在是太蠢,明明是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幽香,即便是酒劲儿未退,也不该毫无感觉啊,那么长的时间里,自己都没发现对方是陈佳,竟还对她那么粗鲁,想到她当时僵着身体强忍疼痛的无助模样,心中更是自责不已。
可他又有些欣喜和庆幸,原来早上自己是与最爱的陈佳行了鱼-水-之-欢。她到底还是把身体交给了自己。
终于赶回府中,江又淳一下马就急切的问起门边的侍卫。“县主在哪儿?”
“候爷,县主天还没亮就带着杨家小姐匆匆离开了候府。”侍卫见他气势汹汹,赶紧如实禀报。
“不,陈佳……你不能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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