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精神病院的夜晚不像别的医院那样,到了晚上便静悄悄的,这里经常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就连半夜十一二点了还是很吵。
饱受折磨的慕思涵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病房的门便开了,迎来的是她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宋清芸。
宋清芸听着慕思涵的话语,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窗上被五花大绑,神态狼狈不堪入目的人,如果不是她的声音,宋清芸根本认不出这个人是慕思涵。
慕思涵刚过五十,加之平时保养的好,哪里像现在这般凄惨?
只是,慕思涵的眼睛带着深不见底的恨意让宋清芸心惊,“自作孽不可活,今天的下场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怪不得别人,更恨不得别人。”
安德死了,可是慕思涵却活在地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比死了还要难受,不过,她却没有半分的同情。
今天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看看她的下场到底是怎么样的凄惨。
“宋清芸,当初我是名门千金的时候,你只不过是一名千人骑万人枕的ji女。”慕思涵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宋清芸听言,淡淡一笑,“陆夫人,时过境迁,今日不同往日。”
“哈哈…”忽然,慕思涵疯狂的大笑起来,“我没输,没输…”
“践人,你这个践人…”慕思涵尖叫,整个人都挣扎起来,被扣住的手不断的朝着宋清芸的方向抓去,只可惜,她只能呆在窗上,除了一张嘴巴能说出恶毒的话语,她是下不了窗的。
狰狞的脸,看的宋清芸皱眉头。
“践人,你以为霍太太的身份就能掩饰你肮,脏的过去吗?那小践人是怎么生出来的,你该不会忘记了吧?”慕思涵大笑,眼中满是报复的块感,“如果霍天翊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ji女,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背着自己的父亲偷偷的生下野男人的孩子,你说,他会怎么做?”大笑,慕思涵癫狂的大笑,那只眼满满的都是疯狂,“那小践人知道自己一出生就被抛弃,你说,她会不会恨你…哈哈…哈哈…秦家的少夫人竟然是一个私生女…哈哈…”
宋清芸脸色一变,看着慕思涵疯狂的姿态,心间涌动的情绪比打翻了五味瓶还要复杂,不等她开口,慕思涵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
“那小践人胎儿不稳,你说她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世,一尸三命…哈哈…哈哈…“
这话,刺激到了宋清芸,她捏着手抓包的手渐渐的变紧,看着慕思涵的目光也慢慢的变了,“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
说罢,宋清芸离开了病房,出了医院,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内心积攒了很多年的怨念,因此动手掐死慕思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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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中,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梦幻般的夜景。
安苡宁坐在浴缸的一头,拿着沐浴露抹在自己的身上,身上越来越多的泡泡让她有了玩乐的心情。
捧着身上的泡泡吹着气,一边笑着玩水。
“苡宁….”听着安苡宁清脆的笑声,秦墨‘看’着她,喉间滑动。
脑中浮现她以前沐浴时香艳的画面,顿时觉得口有些干,身子还有热。
他记得,浴室的灯光不亮,那么柔和的光线洒在她滑嫩的肌肤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香艳画面?
摸着旁边的位置,空空的,而他也确定,安苡宁不在自己的旁边。
距离这么远,他有些不喜欢。
低醇的嗓音传过来,安苡宁看向秦墨,正好看见他眼角带笑的看着自己,还有那幽深的眸中好似有些火热。
尽管知道他看不见,但这么热切的目光她还是忍不住会脸红。
挥开手上的泡沫,安苡宁拍了拍脸,觉得脸上一片滚烫。
“苡宁,你看我的目光太热切了。”
安苡宁双眼睁大,她哪有?
只是,就这么一瞬间,秦墨便移到了她的旁边,一手扣着她的腰肢,安苡宁再次怔住了,因为他的动作她完全没有看到。
灼热的气息带着湿气喷洒在她的颈间,惹得她瑟了瑟。安苡宁咬着红唇,抬眸看着他,在看到他滑动的喉结时,没由来的心跳加快。
接下来,秦墨忽然嘴角一勾,薄唇中溢出笑声,“你是不是在看我?”
“没有。”安苡宁赶忙回答。
他不是看不见吗,怎么知道自己看他?
还是,他看的见?
这个想法一出来,安苡宁便摇了摇头,只是这几天的相处以来,秦墨给她的感觉一点都不像看不见的样子,反而有种错觉,他是看的见的。
“呵呵…”
话一出,秦墨便嘴角上扬,脸上洋溢着笑意。
安苡宁瞪眼,然后在翻了翻白眼。
我在看我老公,你怎么滴?
难不成还要收费?
“老婆,我帮你擦背吧。”说着,秦墨的手就摸上了她的后背。
沐浴露的湿滑让她原本的肌肤变得更滑腻,掌心下的灼热感让她的后背好似着了火一般,那股灼热感慢慢的扩散,最后,整张脸一片绯色。
忽然,一片阴影盖住,不等她反应过来,秦墨便扣着她的脸,薄唇压了上来。
呆怔的安苡宁就这样睁大双眼,有些木讷的接受他的热情。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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