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畜生!”孟猊双目奇凸,胸膛剧烈起伏,若非师傅一再拉着他,他早就要向钱竞玄、钱昊父子动手了。
这时,听着人群里,一个鹰钩鼻的老者怪笑道:“不错嘛,钱竞玄,看来你研究出来的那个什么狗屁特殊香水,还是挺有用的,对了,还有你那只杂毛鸟,嗯,也挺是不错。”
此人,正是钱氏三杰之首的钱文锐,他一向与钱竞玄不合,可是此番钱竞玄制定的计划,一举就成功找到了孟猊、徐盛,他也干脆当着众人的面,不吝啬地对钱竞玄“称赞”了一番。
“客气,能成功找到此二人,也绝非钱某一人功劳,还是多亏了文德兄施药成功,这才让秃鹰成功引路。”钱竞玄谈笑风生。
面色苍白,如同尸体的钱文德则是面无表情,他与兄长钱文涛一样,板着一张脸,夜色中就有如勾魂使者,黑白无常。
听着他们的谈话,孟猊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些人能找到这里,全是因为秃鹰闻气而来。而气味的源头,赫然就是自己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之前钱文德砸碎的那个瓶子,孟猊明显感觉有液体溅
出,这下明悟过来,原来那是一种特殊的香水,人闻不到,但对秃鹰来说却十分敏感。
想到这里,他立即将衣服给脱掉,扔在地上。
钱竞玄笑道:“徐兄,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晚你与小猊子已经被重重包围,我劝你们就不要反抗了,还是束手就擒得好。你意下如何?”
“束手就擒个屁,钱竞玄你这畜生,根本不配当孟氏子孙,孟老爷子有你这样的儿子,也算是前世造孽太多,你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禽兽。小猊子乃是你亲侄子,你竟要如此对他?”徐盛义愤填膺,情绪激烈地下颚上的胡须不断颤动。
当着如此众多人的面,钱竞玄被徐盛谩骂,脸色也是不大好看,喝道:“够了,徐盛,休要辱我。所谓孟氏子孙,跟我有何关系,我姓钱不姓孟,这是众所周知之事。你不必再拿那一套礼教道德来指责我,这对我没用。”
“呵呵,是呢,你姓钱,你不姓孟,因为你根本不配姓孟。”徐盛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钱氏三杰等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斗嘴,甚觉欢悦,也不插手。在他们看来,这无异于狗咬狗。
钱竞玄面色愈发难看,忽喝道:“徐盛,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在往日你我相识的份上,你若带着小猊子束手就擒,我可饶你们一命。”
“哼,好大的口气,所谓敬酒、罚酒,老子不喝你的酒。”徐盛挥手叱喝之,神情激荡。
“你……”
钱竞玄眼神一冷,深知以言语方式是劝不动徐盛的,干脆他也不再多说,转头对钱氏三杰说道:“文锐兄、文涛兄、文德兄,如今此二人,已在我们包围之下,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捉拿
他们就看你们的了。”
钱氏三杰狞笑道:“你不继续大义灭亲了?”
钱竞玄冷笑道:“你们又何必消遣我?你们此来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他们身上的秘宝,族长甚为关心此事,为避瓜田李下之嫌,我最好还是不动手的好,倘若你们不怕秘宝遗失,我也可以动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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