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谁知道这孙子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啊!?莫尔斯码!?二进制码!?还是某种只有跟他一样智力不正常的怪胎才能理解的特别暗号!?
看不懂谢尔东的暗号,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于是劫匪和人质一起急了,zero高吼:“滚开!”,谢尔东则先露出一个“你智商低我理解”的无奈表情,然后又把她那套可以用来治疗面瘫的复杂暗号用脸演示了一遍。
时间紧迫容不得慢慢思考,我最后决定,还是听zero的吧!至少他说人话我听得懂。
我让开了路,zero警惕的押着谢尔东从我面前走过,却并没有急着离开,估计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对付我们心太虚,想了想回过头命令我道:“你!去把帐篷里的刘伦和尤利娅放了!”
“看不出你还挺讲义气的。”我嘀咕一句,只好照办,转身往帐篷那里走去。
我们对峙的地方离帐篷很近,被捆在帐篷里的两个人自然能听到我们在外面说的话,所以我钻进帐篷的时候这俩狗男女都泪眼滂沱通过帐篷的缝隙看着自己的同伴,如同在仰望披荆斩棘前来拯救他们的救世主,看我的眼神则不自觉的带着一种敌视畏惧和嘲讽,就仿佛我是警匪片中注定失败的反派一般。
我悻悻的把俩人拎出来,又在zero的喝令声中给他们解了绳子,这小子随即命令两人:“把他捆起来,捆结实一些!”
俩人立刻饿虎扑食一般把我扑倒,用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的绳子把我捆个结实,刘伦还吸取我曾经挣脱绳子逃跑的教训,特地反剪着我的胳膊打了个捆猪用的猪蹄扣,一边捆还一边恶狠狠的朝我狞笑:“上次一时不小心让你挣脱了,这次捆成这样看你怎么办!?”
捆好了我,他们便把我扔在原地,押着谢尔东往湖边去了,估计是想依样画葫芦,要挟李默夺船跑路。
对此,我是一点儿都不着急,曼斯条理的用变成爪子的手一点一点撕扯绳子,丫把刀直接抵在谢尔东脖子上,我轻举妄动很可能害得这小子脖子上开个洞,所以只好束手就擒,但在黑狗面前,拿一把金属匕首他能威胁的了谁?
这次捆得确实结实,所以等我挣开绳子赶到湖边的时候,只看到李默提着zero的脚后跟,拖死狗一样的拖进船舱里,锋利的匕首已经被徒手拧成麻花,后脑勺还有一个大包……我就说恐怖分子比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好对付吧,刚才摆弄那小丫头的时候就没见黑狗这么干脆。
“喂!”毫发无伤的谢尔东见我走过来,很不满的瞪我一眼,叫道:“刚才我拼命给你打眼色,你干嘛不理我?刚才要是按我的计划行事早就把他制服了!”
“拜托,你那暗号谁看得懂!?”我怒道:“你又没告诉过我鼻子飞到眉毛上是什么意思!?”
“……好吧,”谢尔东想了想,颓然的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我还以为,受我教育熏陶多年,纵使你的智力没有提升,至少也会机灵点儿的,要知道就算是猩猩接受训练四年也……看来还是对你期望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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