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是宴会的开始。
为了高兴魔王还让几个女子在此处舞曲,玄君临坐在那便有不少的人来同他敬酒之类的,十分热闹。
喻柏天是最后过来的,他手上拿着一杯酒,脸上带着笑意,但却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你可真厉害,居然还当上了摄政王。”
“多谢神官大人的夸奖。”玄君临没有半分的生气,似乎连剑拔弩张的气息都没有。
这句话让喻柏天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他磨着牙十分不甘心,“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你若是想对魔王动手……”
“神官大人,这是魔王给我的,不是我要的。”玄君临突然开口。
说完,他还淡淡的一笑,压低了声音说着,“你知道为什么我跟魔王这么的相像,你难道没有怀疑我跟他之间的关系?”
“你——”
一时间,喻柏天居然没办法反驳,他瞪大了眸子看着眼前的人,他咬着牙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似的。
最开始喻柏天是冷静的,如今他快要绷不住了。
这些人当中,喻柏天可以说是最忠心耿耿的那一个,但却只是个神官,这职位其实也不算什么。
但却也是喻柏天在魔王身边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成为的。
喻柏天是被气走的。
“我觉得他的脸都被你气歪了。”萧凉儿坐在一旁,手撑着头眼底尽是笑意,“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恨你成为摄政官。”
“他对魔王衷心。”玄君临怎会不知晓喻柏天的心思。
喻柏天的那些心思其实是不错的,甚至可以说喻柏天为了魔王分身还曾经做了不少的事情。
可惜的是,魔王对他的感觉很一般。
说完,玄君临海对上喻柏天那双阴沉的眸子,他似乎开始算计着接下来怎么才能对付玄君临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可不好过……
而后,过来的是福泽,他的第一眼是落在萧凉儿的身上,随后才看了眼玄君临,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后说了句,“恭喜。”
“多谢。”
玄君临微微眯眼,能从福泽细微的动作中看出他对萧凉儿的不一般,而福泽的那些事情他也听闻过。
爱酒更爱美人。
萧凉儿生得不错,即便没有什么过多的胭脂,也没有多么华丽的衣裳,但她就是那么的闪烁。
在那些舞女的陪衬下,她似乎更好看了。
“听闻福泽大人有不少的美女,是好福气。”玄君临笑了笑,他脸上的笑意淡淡,眼底的神色却让人看不清。
他是什么想法,无人看清。
福泽嘴角微微勾起,余光还不由自主的飘向了萧凉儿,“哪有摄政官这么好的福气,不仅仅当了魔王身边的红人,还有这般的美女作陪。”
“过奖了。”
福泽传来的眼神让萧凉儿十分的不舒服,她知道福泽的心思,这件事她还没有告诉玄君临。
两人哈啦了一些有的没得,直到福泽离开后,玄君临才压低了声音,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淡淡的说了句,“真不应该让你来,这么快就有人喜欢上了。”
他吃醋吃得还少?
萧凉儿勾起了他的脖子,嘴角带着笑意,“那没办法啊,谁让我这么迷人呢?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没人对你有想法?”
“嗯?”玄君临微微挑眉。
“只不过那些人不敢罢了。”其实玄君临的身边并非没有桃花,只是他多看一眼都没什么想法。
玄君临的眼底只有她。
当然,萧凉儿的眼底也只有玄君临,可是有些人明知道她有桃花非要贴过来,那些人的脸皮可厚着呢!
女人不一样,她们更多的是娇羞,不会光明正大的过来找玄君临。
玄君临听到她的话不由得一笑,缓缓开口说了句,“怎么?你现在是反客为主在吃我的醋了是吗?”
“不行吗?”萧凉儿挑眉,冷哼声。
虽然自己很不爽,但是萧凉儿站在玄君临身边已经是在告诉那些人玄君临是她的人了,谁都别想得到!
“行行行!”
两人恩爱的样子,却让不远处的福泽手紧握着酒杯,他眸光阴冷,萧凉儿可是他最想得到的女人。
他见过无数女人,但却从未见过萧凉儿这般让自己难忘且心悸的女人,即便是摄政官他也想要得到!
——
宴会结束,萧凉儿跟玄君临一同离开,但没走几步却被人给拦住了。
眼前之人是福泽,他脸上带着微微醉酒后的红,面带笑意看着二人,“方才是魔王宴请你们二人,我也想宴请二位,不知道你们可否有空?”
“福泽大人为何要宴请我们?”玄君临微微眯眼,似乎能看出他的小心思。
“没什么。”
福泽淡淡的一笑,嘴角勾起,“不过是觉得摄政官如此厉害,我自然要表一下心意,不知摄政官是否给我这个面子。”
给他面子?
萧凉儿觉得福泽不安好心,他这样做可不仅仅是为了宴请,这一点玄君临当然也知道,但不知道他是否会答应。
“魔王明日就要闭关,这行宫内的大小事我都要处理,怕是很难去赴宴。”这也算是变相的拒绝了。
但,福泽并不会就这样死心。而是立即继续说着,“无碍,你说个时间,到时候我必定设宴款待,让你看看我的诚意。”
“……”
都这样说了,玄君临如何拒绝?
玄君临眉头微微一皱,他轻声说了句,“福泽大人这是无事可做?为何非要设宴宴请我们二人?”
“对啊,再说了福泽大人为何就宴请我们,而不宴请其他人呢?”萧凉儿似乎是故意的还拔高了声音让周围的其他人听到。
这一举动,自然让福泽的脸黑了下去。
周围的人已经看了过来,还有的人未走,他们三人的交谈起初是无人听见的,萧凉儿这一声无疑让他们都听到了。
于是,所有人都看着他。
福泽的手微微一紧,他眸光暗了下去,一字一句道,“只是为了你们才设宴的,自然是先请你们,其他人我都一一会说的,但既然摄政官如此忙碌,那我便不打扰摄政官了,我先告辞了。”
他走得很快。
快得似乎有人在追他一样,而他也让萧凉儿觉得十分的滑稽可笑,“没想到他居然跑得这么快。”
“走了,他这次没了还会想其他的法子,我们还是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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