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一片炙烤。
如果说站在外面干燥的地面上是在煎锅上的话,那么现在喷到地上的水受了热蒸腾到空气中,就好像是在蒸锅里。
严洛言浑身的不舒服。
手上拿着一个信封袋,浑身冷冽地走进了以前的“家”门。
秦沐歌迎了出来,“儿子。”还没有后半句就被严洛言的眼神看得一阵心虚。
“你们都出去。”秦沐歌回过身对着屋子里打扫的佣人冷声到。
所有人都出去了,“儿子,你吃早饭没?”
秦沐歌说着就过来拉严洛言,严洛言异常生疏地避开了秦沐歌,径直走到了沙发旁坐下。
秦沐歌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
立马又回过神,还叫什么儿子,他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怎么还会认他这个妈妈。
“怎么舍得回来看我了?”秦沐歌还是一脸带着笑走到了严洛言旁边的沙发坐下。
“你还是没有说吗?”严洛言看着秦沐歌眼底也掺杂着很是复杂的情绪。
这个叫了二十多年的妈,现在怎么也叫不出口。
秦沐歌的表情猛地沉了下来,一张脸顿时拉得老长。
“你回来就是跟我说这个?”
“还是为了秦笙那个贱丫头?”
严洛言的眼底剩下的那抹不忍消失殆尽,“我希望夫人不要这么不礼貌地称呼我的太太。”
秦沐歌被严洛言浑身散发的寒气震慑住了,还是硬着头皮一脸的不屑。
“洛言,就算是你不出自我腹中,这么多年我对你也是尽心尽力,视如己出,你在国外受过高等教育,你觉得你现在种种逼我上绝路的行径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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