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赶紧道:“对不起大小姐,奴婢不是有意要大声嚷嚷的,是真的不好了,那个越王爷带着官兵,正在园子里呢,那些原本來给老爷贺寿的大臣,都走的一个不剩,就连那些唱曲儿的也都走光了,奴婢觉得事情不对,想來统治大小姐一声,”
“什么,越王來了,他來做什么,我去看看”安瑶转身跑出自己的闺房,向园子内跑去,当她还沒有跑到园子,就听见一些官兵正在大声嚷嚷着让快点走,她就躲在角落里,偷偷瞄向外面,
只见那些官兵都手中拿着透着寒光的刀,架在下人的脖颈上,催促着他们快些走,她四处看了看,就决定从另外的一个长满鲜花的小径绕过这些官兵到后园去,
这个长满鲜花的小径,因为不经常走人,很多的滕曼都长的错综复杂,她艰难的踏过去,衣裙被挂住,她就提手直接扯开那个挂住的裙摆,划破了衣裙的边角,她也不管这些,就赶紧走向园子的方向,
当她走到,靠着花圃的掩藏,望着园子内,她的父亲,母亲,还有很小的妹妹,以及很多的下人,都在那里,她刚想过去,她的母亲看见了她,就给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过去,她这才沒有立刻冲出去,静看接下來会出现什么事情,
“安大人,真是对不住了,本來今天是你的五十大寿,本王是不该打搅的,可是你触动了龙颜,本王不得不管,”
“越王爷,你口口声声说微臣触动了龙颜,难道就因为一曲《猎苍鹰》,就能这样妄加罪名吗,”安武反问道,
施烈荣看着他:“废话少说,在这上面画押吧,”施烈荣把一张纸扔给了安武,
安武望了望地上的那张纸,冷笑一声,不用想都知道,是施烈荣又想要他弹劾一些大臣,施烈荣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有些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是怕惹麻烦,就沒有一个人敢站出來说,
只有他安武,还是坚持自己的正直,不愿被事实扭曲,他看着施烈荣道:“王爷,你死心吧,微臣是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的,”
施烈荣笑道:“那可由不得你,”说完命人去压制住安武,明晃晃的刀子架在安武的脖子上,
安瑶的母亲慌忙道:“王爷开恩,王爷开恩,”安瑶的妹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被这些人吓的哭了起來,
安瑶的母亲一边哄着安瑶的妹妹安静,一边跪在地上祈求道:“王爷开恩,我家老爷就是这个牛脾气,希望王爷不要怪罪,让贱妾來说服他,”
施烈荣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挥了挥:“看在你夫人知趣儿的份上,就给你世间让你考虑考虑,”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安瑶的母亲谢过施烈荣,站起身來,走到安武身边:“老爷,你就别犟了,这府中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老爷,”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是不会这样做的,这样做是会遭天谴的,”他义正言辞,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好,真是个有骨气的人,只可惜不能为我重用,真是可惜,”施烈荣挥手让人上來,伸手接过短刀,拿出自己的帕子,擦了又擦,然后手法很快的抵在了了安武的喉咙上,
惊得在那里躲着的安瑶,差点跑了出去,可是她的母亲一直给她使眼色,不要她出去,一定不要出去,安瑶是个听话的孩子,她真的沒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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