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琳琅满目的佳肴,桑蝶吃的不亦乐乎。无论怎么说,她悲伤也好,喜悦也罢。用桑蝶的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事情是要做好,但是饭也要吃饱,和自己过不去,那就是傻子。
公输麟看着桑蝶吃的样子,很想笑,但是由于桑蝶的多次警告,他不得不忍住,眼看就是要憋出内伤的边缘了:“饿死鬼投胎么?我方才说请你吃饭,还跟请佛一样请不动。”
“卧砍泥煤油折磨大房。”她的嘴巴里塞的满满的一嘴,说话都是字句不清,但是真的很难为她‘百忙之中’还能回答他的话,没得让他的话打水漂。- -
“什么?你要砍我?”公输麟一阵唏嘘。
桑蝶很努力的咽下了口中的食物道:“我是说我看你没有这么大方,长得耳朵干嘛来了,用来观赏么?”翻了一眼公输麟。
桑蝶伸出手,抓了烧鸡的美腿,竹筷不过瘾,改成了手,她看见公输麟看她的眼神:“看什么?这叫红酥手。”
“嗤,原来如此。”公输麟万般无奈,他不想说什么了,冒然想起了那次初见桑蝶的时候的样子,与现在的桑蝶,就是天壤之别。
当桑蝶打了一个饱嗝之后,她的进餐结束。而桌子也是一片狼藉不堪:“这是我吃过最丰盛的饭菜。”
“这也是我平生最难得一见的场面,我敢打包票,不会再见第二人,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
桑蝶把手擦干净后,看着公输麟道:“我听人说,你这个相国,可是不好惹。”她的表情,和这句话,简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哦?何以此说?”此时的夕阳暮晚,已接近夜晚了。
“因为你和皇帝穿一条裤子。”
“……咳咳,那个,吃好了我们就走吧。”公输麟有些尴尬,毕竟,从来没有人给他这么说过话。
她先行站起身来,看了看外面的颜色,出来已久,本来是搜集些消息什么的:“是哦,我该回去了,出来好久了。”
“你家里有人担心你?”他至今还不知桑蝶跟着谁,那个人是谁,安不安全,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定要保护好桑蝶的安全,这是必要的。
“没有,我没有家人。”她一口否决,自从她干爹去世以后,她觉得,自己就是没有家的人,就像孤魂野鬼一样,四处飘荡。
“和我一样,我也没有家人,看来我们是同病相怜,走吧,我送你回家,看天色渐晚,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他也站起身来,不只是他人本来就长的那么耐看,还是怎么着,他站起来的样子,看上去那么潇洒好看。
“不用了吧,我能保护自己,再说了,我会使这个。”她拍拍挂在她腰上的那把刀,是君黎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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