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云湖,舟内。
玩笑是玩笑,开完就算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严峻气氛。
云瑾、无双坐在舟内的箬棚里,两人谈话。琉璃扇没兴趣听他二人叙事,便独自坐在船头。
“你怎么有空出来,是微服私访?可是怎么身边一个侍卫都没有?”无双愤怒的责怪中流露关切,他一个人也太危险了。
云瑾贸然出宫,要是遇上狠绝的刺客,自己又碰上变不成那样,岂要辜负他的情义……(无双:咳咳,关系不是读者大人们想的那样。)
“o(︶︿︶)o 唉---------”云瑾长叹一口气,俊秀的脸颊上不难看出几分无奈。
他右手紧紧攥住华服,一脸愤懑的情绪,“母后以绝食相逼要我纳妃,说一定要我为皇室开枝散叶。可无双你知道,我才及冠,现在虽然云祈国表面安于国事,可……况且现如今的女子各个为名利所动,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母后当年那时的勾心斗角,而那些个女人都善妒,后宫尔虞我诈,怕是又牵连到不少人命。所以只好出宫散散心了。”
“可史上有那个后宫不是这样的呢?你现在后宫空无一人,又怕世人说些什么,”无双情不自禁地为兄弟感慨,“还有,说起云祈国百姓安居乐业这事,不如谈谈你那位皇兄,你那位二皇兄窥伺你的皇位可不是一朝两朝的事了,瑾。”
“我当然知道,他私下拉拢了不少势力,但朝堂之上正气还是不少的,只因他的野心太大,暴虐,城府太深,哪怕是我让位给他,恐怕云祈也是要毁在他的手里。”
谈到云瑾的二皇兄,云瑾为他感到悲怆,皱起眉头,更深的则是惋惜,“还有五弟,竟也受二哥蛊惑,一起暗中勾结,也是,他们毕竟是一母同胞。”
“打算怎么办?”体会得到云瑾的苦处,作为兄弟的无双甚是难受,星眸间的同情,只是那份为何身在帝王家的感慨。
月白色的华服已被云瑾手心的汗染湿,他松放了手,转然淡笑,言语中的肯定,自我慰藉道:“呵,我还能怎样。等待,我不会放弃父皇临终前托付给我的江山,但关于皇后,我绝对只要一个她,若我一生未寻到她,那我……”说道这里,云瑾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那我,只好孤寡一生作罢。”情绪过激,抬起的袖,还是放下。
一世一双人,她确实也曾这么说过,只是连她的面都没见到,你怎么就陷入这情局了呢,无双?暗自嘲讽自己。无双看在眼里,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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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帘外。
琉璃扇开放得赤着足,它们浸没在湖水中,任水,在膝间缓缓淌过,眉间隐隐表露,她煞有心事。
一位年迈的老伯,安详地划着船,对于琉璃扇的举止不以为意,没有过度的封建思想,他看待她是一种怜爱,投向琉璃扇的目光更像是对孙女的溺爱。
凉意,流过足尖,舀起水花,波纹,一圈圈漾开。
琉璃扇自是同 同一类玩得欢,热爱山水,自然,放下以往的漠冷,心,泛起原始单纯的愉悦。(此心非彼心)
纤纤玉手杈下刚盘好不久发髻上的漓扇饰,扇羽拨弄水面,再在近乎没有指纹的指尖上轻轻划过,很是惬意。想起,半身转向老人,目光早已不见寒意,幽恬启声询问:“老伯伯,您一直都在云湖划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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