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曹妈妈是大夫人的人,这锦兰苑乃至整个将军府的下人个个都心知肚明。
只是今儿司徒函一席话说得冠冕堂皇,再联系平日里曹妈妈对待她时那漫不经心的态度,众人纷纷猜测,这次三小姐受伤躺了半个月,一醒来就发威,要不是今儿曹妈妈做得太过火了,逼得曾经胆小怕事懦弱无能的主子不得不硬起来,就是这次大难不死有所觉悟了。
是以,原本有些闹嚷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司徒函你这个践人,你不得好死!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听了这话,司徒函眸光渐冷。
鬼……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何尝不是一缕孤魂,又岂会怕鬼?这世上,人有的时候比鬼可怕多了!
春杏担心曹妈妈骂得难听连累到院子里一干人等,忙取了帕子堵住了她的嘴。
“行刑,若是有那胆敢放水的,那便替她受了这一百杖。”
施行婆子原还想手下留情,但挨打的人换做自己,那就得斟酌斟酌了。是以,手中臂粗的木杖高高的举起重重落下,打在曹妈妈的身上,打得实实在在,生怕打得不够狠,司徒函说自己放水。
起初曹妈妈还“咿咿呀呀”哼着,不过三十来杖,那脑袋便耷拉了下去,身子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春杏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身子一缩,声音瑟瑟发抖:“小姐……她……她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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