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能照顾好自己吗?还是他找他的女人们来照顾她?
肖掬月的心里莫名的疼了下,空空的。睍莼璩晓
洗了澡,肖掬月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里,她闭上眼,想要早点儿睡。起码要趁哥哥还在看书的时候睡,这样心里似乎就觉得哥哥就在自己身边。
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鼻头上都等出了汗,却还是两眼铮亮,丝毫没有睡意。
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赫然发现哥哥的房间已经熄了灯,里面传来了微微的鼾声攴。
肖掬月脑后的头发立刻便立了起来,莫名的恐慌席卷而来。哥哥睡了?这么早?
颓废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开始收拾行李。
实在不知道要拿哪些东西,收拾来收拾去,只装了一套睡衣、化妆品和一些贴身的衣物逯。
床头柜上有个水晶摆台,是她和哥哥在海边一起照的照片。
掬月拿起它,擦了擦,望着相片中躺在沙滩上笑得灿烂的自己和一旁凝视着她满是宠溺的哥哥,还有那条形象的鳄鱼沙雕,她不禁失神了。
那是在傍晚时分拍的,美国洛杉矶的海边,夕阳下的拉古纳海滩甚是美丽。
洛杉矶在美国西海岸,那里拥有着绵长的海岸线,有许多著名的海滩。
掬月很喜欢海滩,尤其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阳光洒在海面上,沙滩上,如梦如幻,好不真实。地面上的一切事物都笼罩在一片金黄下,温暖而惬意。
每每到此时,掬月的心里就仿佛被撒满了幸福,满满的都是爱。
她喜欢光着脚踩在被海水不停冲刷的海滩上,那种绵绵软软的触感,让她从心底发出哀叹。
太阳渐渐被掠去了光芒,极不情愿地靠近海平面,而她便会在沙滩上,摆弄着沙雕。
“在做什么?”哥哥通常会凑过来欣赏她未完成的作品。
“猜猜。”她喜欢听哥哥揣摩她的心思,她的作品。
“是人是物?”肖掬阳看着妹妹柔软的手在沙堆上敲敲打打,白皙的手臂上粘上了金黄的沙粒,夕阳的光芒下,她的周身泛着光泽,场景异常美丽。
他知道,掬月从小就喜欢绘画,也听说她在这方面比较有天赋,但是很少看到她的作品。掬月从来到美国之后,很少提笔画画了。
现在看到她手下的沙堆渐渐有了个身形,他不禁有了种想要探寻的欲、望。
高大的棕榈树,几乎成了洛杉矶海滩的视觉标志。这里的海滩,人们除了游泳、日光浴、冲浪等,在金黄的沙滩上,还可以打打沙滩排球、篮球什么的,偶尔还会有街头艺人表演、个人画廊展览等等,就近还可以在特色餐厅享受美味佳肴。
远处热闹的场景,似乎是跟掬月无关,她认真地勾勒着手中的沙土,时不时从海边捧来海水,边拍打边塑型。
“哥,别光看着,帮忙捧海水呀!”肖掬月用胳膊将脸上凌乱的发丝拨弄到一旁,冲着噙着笑看着她的作品的哥哥喊道。
“好。”肖掬阳也加入了捧海水的行列。
“这是要做什么?是我吗?”肖掬阳自信满满地盯着妹妹勾勒出的壮壮的身型。
“你?哈哈哈!”肖掬月笑得前仰后合。哥哥怎么看成自己了?够自负了吧!
“对对对,是你,是你……呵呵。”肖掬月止不住地笑呀。
等到作品完成之后,肖掬阳的脸色便青得难看,她这是故意的吗?
硕大的一条鳄鱼横亘在他们的身前,弧形的尾巴扫向他的脚跟,好像随时可能攻击他一般。张着大嘴,眼神中流露出对食物的贪婪和渴望。真是惟妙惟肖!
肖掬月更是笑得仰倒在沙滩上。
肖掬阳也就是在那一刻才发现,妹妹的笑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灿烂。弯弯的眉毛,弯弯的眼,深深的酒窝,洁白的牙齿……
看着这张摄影师抓拍的照片,肖掬月不禁莞尔。
她都不知道自己笑起来连眼睛都会看不见,而哥哥看着她竟然是那么的温暖。她还记得那个高大的美国青年将这张照片递给哥哥的时候,哥哥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份惊喜。
实在没事做了,数了几千只的羊,肖掬月才睡下。
她睡得极其不安稳。彷徨无助的时候,她想要靠向哪一边,都寻觅不到那份温热,睡梦中的她更加恐慌。
“啊——”肖掬月猛地惊醒,倏地睁开眼来惊恐地查看着周围,漆黑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脑中那破碎的影像像电影一样划过,浑身的汗湿印证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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