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回来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连我,也不许吗?
四爷已经很久没这样了,难道跟今日去天牢有关?那么,天牢里底生了何事?一方面担心着四爷,另一方面又想弄个明白,这才吩咐晓霓把小福子给请了过来。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福公公恭敬的朝我施礼。
“福公公不必多礼,请起。”我抬手,示意他起来。
凤和宫里,只留了千萍在让伺候着。闲话不必多说,我直接问了起:“四爷回宫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可是跟今日去天牢有关?你且与本宫说说今日在天牢到底生了何事?”
当初因为七爷的事,他有过类似的情况,如今容妃和慕容辰皓已经身陷天牢,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别的事令他如此。
福公公听后,立马跪了下来,忙道:“皇后娘娘恕罪,奴才实在不知皇上为何会这样。”
刚端起的茶水被我“嘭”的一声拍在桌上,茶水洒了出来,溅到了手背上,幸好温度适中,不然这手恐怕要被烫的通红。千萍忙掏出手绢要为我把手背上的茶水擦掉,被我一个眼色给阻止住了。
我不过是想问他今日生了何事,竟说不知,对我只字不提,今日就他陪着皇上一起的,他不知,还能找谁去了解?
我疾言厉声道:“怎么,本宫不过是想了解个大概情况,你都不肯与本宫透露。哼哼,你现在贵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如今想了解点事,也被你这般推三阻四的给搪塞,到底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大概是从未对他用这样的冷淡的语气说话,小福子顿时身子一颤,忙低下头,往地上磕了一下头,声音颤道:“娘娘恕罪,不是奴才不肯说,委实是奴才不知从何说起。今日的确是陪着皇上去了天牢,可是到了天牢,皇上只叫奴才在外边守着,至于在天牢与容妃说了些什么话,奴才实在不得而知,娘娘若是不信,大可找六王爷来问问,当时他是在场的。”
我一怔,一凛。
这事,慕容辰谦也扯进来了?他不是不怎么爱多管闲事的吗?
小福子瞅着我有些生气,为了说清楚,一一与我如实道来。看他一副急欲想说个明白的样子,倒像是真的不知情。不过,他话里提到了六爷,今日慕容辰谦去了天牢,他去那做什么?
出神了半晌,方才看向跪着的人,缓缓问道:“你是说今日六爷也去了天牢?”
小福子一面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一面回说:“回娘娘,六王爷是先我们一步到的天牢的,奴才和皇上到那的时候,他正与容妃娘娘说话,看当时的气氛谈的并不融洽。”
我心中一顿,六爷竟是去找容妃的,以为他是放不下兄弟之情,看望慕容辰皓来着,可是他与那容妃并无什么交情,看她作什么?这个慕容辰谦,我真是越来越想不透了。
刚才听小福子说当时谈话的气氛并不融洽,难不成他与容妃之间,还有什么过节不成?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当初他可是替容妃说话的,为此还被四爷罚在府里思过。
越想越觉得疑问重重,矛盾多多,索性再向小福子追问起:“你说你当时的气氛不融洽,可是听到他们两说的话了?”
小福子摇了摇头,急急道:“当时隔的不近,只看到六王爷与容妃娘娘说话时脸色很难看,皇上让我在外守着,自己便过去,在牢里面待了好久才出来,具体他们说了什么话,奴才真的是不知,还望娘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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