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雷电交加,寒风肆虐的夜晚,整个城市笼罩在冰雨狂暴中。
搅得莫氏家园不得安生。
白可卿被关进黑暗阴冷的小房间,没有灯火没有月光,看不见任何。
被强行推进门时,她借着走道上的灯光瞥见这个房间,陈设单调,老旧,没有任何饰物,唯有一个细窄的衣柜和一张无比寒酸的小木板床同着一只掉漆的小柜子并排靠在墙角。
她凭借刚刚一瞬间的记忆,摸着黑慢慢挪步,没动几步,脚就踢到了硬物,她猜应该到了,遂慢慢弯腰伸手,果真摸到一盏小台灯。
房间似乎许久未清理,灰尘污垢随着她的挪动正满屋飞窜,床上没有被枕,只铺着一层夏季的凉草席,上面也布满黑灰。白可卿从小柜子里拿出唯一一样东西,一床单薄的棉布,抖了抖,铺到床板上。
想想应该是许久没居住的佣人们的房间吧!
暗黄微弱的灯光映得整个屋子更显狭小,白可卿安静的坐在床板上,真象一个孤零悲伤的小女佣,独自无助的轻舔着心灵上的伤口。
怎么会这样?明明一切都还好好的,一切的一切都还那么正常。
她慢慢挪上床抱着双腿团缩在床头靠灯的位置。无力的垂着头,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那时刚好临近年关,梅姨亲自到米其林来接她到莫家过年。本已打算好回自己家陪父母的计划也作罢,想着反正这么近,白天可以来回跑,很方便,也就答应了。
仿佛就在昨天,自己还是那么的开心快乐。
“莫擎苍,以前你家过年都是咋过的呀?是要请亲戚朋友过来聚吗?”那天白可卿捏着手中的牛奶杯往他对面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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