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洛轻寒出去以后没多久,南宫木便借着她喝药难受的由头,过来给她送糖吃了,当时南宫木还凑上前头去嗅了嗅她碗里的汤药,还闻得尤其认真。
折火平素里头连药都不敢多闻一下的,都是直接捏了鼻子便喝下去,轮到洛轻寒喂她的时候,就得矫情一会,喝一口抱怨一会,可不管是哪一样,都断然不敢像南宫木这样去仔细闻它是什么味道。
因此,折火见状不由砸了砸舌,捏着鼻子说:“你个药罐子,该不是连这种药都想尝尝吧?”
南宫木却是皱紧了眉头,“折小火,你不觉得这药的味道很奇怪吗?”
说到这个,折火便忍不住道:“我头两回的时候有闻到腥味,但往后都不敢闻了,洛轻寒还要我一直喝到生小笋儿的时候呢。”
说着,折火颇是无奈地端起了药碗,还是得乖乖趁热喝了它,免得洛轻寒回来了又要说教她。
南宫木皱着眉看着折火憋着气把汤药一口气很快喝下去了,喝完了,也不容南宫木说话,便自己剥了颗糖喂进嘴里,含了一会,这才觉得好了些。
南宫木傻眼:“什么味的?”
“葡萄味的。”
南宫木:“……”好吧,折火只顾着糖果的味道了。
南宫木拿起她药碗仔细看了看碗底,又嗅了嗅,皱着鼻子说:“确实有点腥味。”
折火颇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俗话说,良药苦口嘛。”
“这里头怎么感觉有一味鲜血的味道……”
折火微微一怔,“没有吧……”
南宫木把药碗递给她,“你自己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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