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黑色真丝睡裙外加红色睡袍,姚佳佳伸手捋了捋慢慢留长至脖颈际的头发,对着按在玄关右侧墙壁上的全身镜抚了下红色菱唇,再是稍稍地扯开了些睡袍的领口,终于走过去不急不缓的开了门。开了后瞧也不瞧一眼门外的人,径直返身往屋里走,本就身量高的她经过刻意的节食减肥,身量高挑后背看着就似走T台的模特。
“宝贝,你可想死我了。”来人一进屋鞋子都来不及换,伸手一搂就往后背抱住了姚佳佳,窝进她的颈窝就是一阵嗅,“你怎么可以这么香……”说着,就朝着眼前略显小麦色的肌肤吻下去。
姚佳佳早有准备,双手使劲掰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一个巧妙的侧转身就躲过了这个吻。拉了拉自己已然半敞的睡袍,姚佳佳斜斜靠在墙上,低头看着自己下午刚做的指甲,语气漫不经心:“陶叔叔,你怎么来了?三更半夜的,不合您的身份啊。”
陶庆文闻言脸色微沉,不过眼前温香软玉横陈,再是被讥讽也觉得是种享受,不是都说闺房之乐嘛。借着这个档,陶庆文拿了鞋柜里的拖鞋径自换了,随后走到姚佳佳面前伸手就要去抱,谁知这小妮子竟然还是让他扑了个空。陶庆文才刚尝到甜头,哪里会让到手的肉跑了,疾步追上去复又死死抱住了姚佳佳:“好了,宝贝不要生气了。我那时不是说的气话吗……小丫头,人小气性却是这般的大。”说着,还伸手点了点姚佳佳的鼻子。
姚佳佳哪里是真耍性子不理人,不过就是女人欲擒故众的一点小手段罢了。就算以前性子再是大大咧咧直爽豪气,做躲在暗处的小女人久了,姚佳佳自然也学会了对付男人的一些门道。比如说眼前的这位,她的金主——陶庆文。
“你走,走走走!还来我这里做什么?不是说我这样的身份带不出去吗?!那你还降低身份进我的门做什么?”姚佳佳伸手抵在陶庆文的胸前,嘴上虽是说着赶人的话,手上的劲却是软绵绵意思了下,让陶庆文急喘着气就着脸颊就亲了好几口。
“佳佳,我那不是说的气话吗?你也知道的,那时候正为了小晴的事情气头上呢……气话能当真吗?再说了……”陶庆文见姚佳佳不过就是沉着个脸,也不知道真要拒绝自己,耐着性子哄了几句又急色的亲了好几口。等结了“相思苦”了,才搂着人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带着些宠溺地摸了摸姚佳佳的头发,没好气的加了一句:“再说了,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你还能把我赶走啊?”
“这是谁的家啊?陶叔叔,我记得还去过你家呢,比这可要大很多呢……”姚佳佳颇为不爽的应回了一句,心里却又知道不能真让陶庆文心里不高兴了。整个人扑进陶庆文的怀里,姚佳佳伸手指着他的胸口,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说:“摸摸自个的良心,你说你都多久没来了,还说这里是你的家呢?谁会几天几夜都不回家的!”
陶庆文正因为姚佳佳不依不饶的耍小性子有些恼了,可怀里的这小女人实在是太懂得拿捏分寸,总是在他有丝不高兴的时候及时的收手,像只小猫似得温顺地扑进自己怀里,似乎自己的怀抱就是她一生终得依靠的港湾。
男人不管是什么年纪什么身份都需要这种被人依赖被人崇拜的自我良好感。陶庆文不得不承认,姚佳佳给了他莫大的自足,让他的自信心无比的膨胀和满足。有儿有女事业有成的他在姚佳佳身上找到了作为男人最重要的自尊,那就是一个女人的崇拜。当初,他的婚姻不过就是因为段美誉一眼看上他这个当兵的,借着段家的背景让他就范。虽然,那时候的他并没有十分的反感,可是任凭哪个男人,老婆整天耳提面命没有她就不会有你今天的成就,不管什么时候开口闭口就是“想当初,想当初……”,再是相敬如宾的婚姻生活也会厌倦。
可怀里这个软绵绵的女人却不一样,在这一方小天地里,陶庆文前所未有的找到了自我满足感。就如一个帝王,这里就是为了他偶尔的临幸所建,姚佳佳每天就是等着他偶尔想起兴之所至来看上一眼或者睡上一觉。只有身临其境了,陶庆文才很好的懂得了,那些在外面养女人的同僚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大着胆子偷偷摸摸的金窝藏娇。
“好了,我知道这几天让我的宝贝佳佳受委屈了。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好不好?”陶庆文搂着姚佳佳探身拿了茶几上的一个橘子,随手递给姚佳佳。
姚佳佳嘴一嘟,虽然有些不情愿却还是接过那个橘子没几下就剥了皮,一瓣瓣拿了塞进陶庆文的嘴里。做小三,成二奶,是姚佳佳之前二十一年生活中从来没有想过的,也是她从未接触过的。可是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视上那些地下情人哪个不是卡里的钱随便刷,住的房子也肯定是金主买了入在她们的名下。可是……
姚佳佳抬眼看了眼陶庆文,这个男人却是小气的很。虽然每月都给她钱,住的也是很不错的单身公寓,可是出去每笔的消费回来都要报账,就连这房子房产证写得也不是她的名字。姚佳佳就算再是不懂,也知道自己这算是做小三行情中混的最差的。
隔壁屋里看上去比她大个两三岁的,有时候出门偶尔碰到,一见那女人的打扮就知道是见不得光的情妇。可是一星期碰上两三次,回回见她手里拎的包都是不一样了,而自己呢……姚佳佳都觉得有些寒酸,自从两人刚在一起时陶庆文给买的包,就再也没有换过新的了。
一想到这,姚佳佳就觉得自己有些吃亏,虽然每次陪着陶庆文心理上总是有种报复了祁晴的快感,可是精神上的满足没有物质上的弥补哪里够本。
有句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见识到了人还有另一种活法的姚佳佳哪里还甘心回到以前买纸巾都要货比三家,挑便宜下手的日子。不管怎么说,除了花钱要报备外加称呼上的变态嗜好外,陶庆文对她还是挺不错的,几乎让她有种就算与这个男人这样过一辈子也是很不错的感觉。
姚佳佳喂完了一个橘子,抬头凑近陶庆文的双唇重重的吻了一下,随后更是整个脑袋都让他的颈项处拱,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叔叔……你上次给我买的那个包都已经用了好久了。班上的女同学早就应季节的换了包的款式了,叔叔,叔叔……”
陶庆文虽然学起了时下男人都爱的金窝藏娇戏码,可是脑子还是拎地很清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张弛有度始终记得自己是有个儿子的,今后自己的一切都是属于陶定的。就算再是男人自尊心膨胀,他也绝对不会冲晕头的花重金就为博得什么美人笑。可是姚佳佳太懂得掌握他的心了,总是在恰当的时候撒娇卖乖。
这一声声的“叔叔”直喊得陶庆文骨头都酥了,尤其是想着某些时候怀里的女人躺在自己的身下,娇喘地看着“叔叔……”更是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去,如毛头小子般见人女人不知道双手双脚都往何处摆。就因为这样,他也给姚佳佳买了不少的项链珠宝,更是花了几万块钱给她买了一个包。
现在某人故技重施,陶庆文眼下只想把人生吞活剥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自然什么都是答应。双手一伸抱着姚佳佳就往卧室走去,连声的答应随着急切的吮吻出口:“好,好,好,给你买……你这个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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