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甯语如何想要拉开姬舞的手,她依旧紧握着衣领不肯松开。这一刻,有她无法承受的痛。撕开了隐藏在最后一层薄纱,她与安甯语之间终于没有了隔膜,不用在窥探她的内心,代价是最后一丝的幻想也破灭。
事到如今安甯语也不想要多做隐瞒,望着姬舞清冷的说,“你不是想要知道答案吗,我可以满足你,不过要你先松手。”
内心翻江倒海的姬舞用绝望的眼神望着安甯语,曾几何时这个人双眸柔情似水,如今没有留下一丝的温存,谁是谁的劫,谁又是谁的敌。
安甯语还是扯下了姬舞的双手,背过身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亵衣,很男子果然不一样,光滑白皙的肩膀,秀气的骨架让人望而生怜。胸部的位置缠着白纱,安甯语开始解开如缠绕着躯体的白蟒滑落到地上,当裹胸布完全被脱下露出整个赤*裸的背部,姬舞竟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震撼。
白肌胜雪如画布一样的背部上留着错落有致的伤痕,有些已经愈合褪色并淡化,可见时日已久,有些显然是新添不久,虽然愈合还是非常刺眼。弱小的身躯如何承受这样的鞭打,姬舞走上去将手心贴着悲伤的伤问,“谁干的?”
那一刻,姬舞的手好像寒冰一样,让安甯语忍不住颤栗,深邃的瞳孔掩饰不了的忧伤,抿嘴轻笑说,“我娘。”
“为什么?”姬舞用手指划过了一道伤痕。
“连我没有看清的事,如何告知你。”
“疼吗?”姬舞走到了安甯语面前,比后背的苍凉显然前面的风景一片春光。裹胸布的存在虽然压抑了双峰发展,不过小巧玲珑并不影响美感。
“习惯了。”安甯语非常平淡,没有因为姬舞的注视而羞涩。
正当姬舞举起手要落下雪峰之上,安甯语伸手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却没有说话。姬舞将目光凝望着安甯语深邃如眼眸,看不清藏在里面的情绪,波澜不惊的容颜让人心碎。于是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了安甯语的下巴问,“你喜欢女人?”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会发现无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啪’姬舞抽出手用力的刮了安甯语一巴掌,顿时能看到她俊美的脸蛋上清晰可见的掌印,再一次捏着她的下巴恼羞成怒问,“我到底那里比不上墨倪?”
“兜兜转转我们又回到了这个问题,到底你要找怎样才肯放手?”安甯语并没有躲开,她依旧站在原地。
接着‘啪’一声,姬舞有打了安甯语一巴掌,能感觉到手心火辣的痛,双眼布满了血丝压抑着悲愤说,“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如此死心塌地,而我倾覆所有却得不到你一次的回眸,到头来都是我自作多情。”
还没有等安甯语回答,姬舞将她推上了床后爬上去跪压着她的双腿,伏□掐着安甯语的脖子,望着脸色开始涨红额头暴露青筋神情非常痛苦,却紧咬着压根连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姬舞苦笑说,“连死你都不愿意开口求我?”
感觉快要窒息的安甯语,觉得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不清,她艰难的回答,“我…不想…要在骗你。”
眼看安甯语快支撑不住要晕过去,姬舞松开了双手,不敢相信刚才差点要了安甯语的命。恐惧战胜了愤怒,她扶着安甯语的脸痛彻心扉,“我不在意你骗我,但为什么要说穿,为什么你不骗我一辈子?”
抽出的利刃再次插进了姬舞支离破碎的心,愤怒逆袭掩盖了悲伤,她突然抓狂俯身咬住了安甯语的双唇,一阵的浓郁的血腥在彼此的口腔中蔓延,撕裂的伤口不断的涌出源源不断的鲜血,舌尖如同竞技搏击一样在有限的空间角逐。
最后处于劣势的安甯语输掉了战役,姬舞的舌头成功的探进了喉咙深处,紧握着床单的安甯语却无力反击。双手握着安甯语的乳*房用力的揉搓,感觉到痛感的安甯语忍不住呻*吟,声音刺激了姬舞的神经。
姬舞重新抬起头身子依旧压制着试着要挣脱的安甯语,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时的摁着安甯语生冷的说,“别动,不然我大叫,外面巡逻的侍卫不用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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