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泪水覆盖了脸颊，她气急败坏，猛然将他推开，想要逃离这儿。可看着厅内众人如鹰隼般的眼神，她不得不再次将目光投到了面前这个男人身上。
“陌涵何必如此激动？”
凉萧瀚直起身来，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看着女子狼狈却警惕的目光，微微叹了一口气，无辜的说道：
“我只是想要你为我效力罢了。”
听她如此说，吕陌涵这才收回了目光。她心中清楚，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但此刻她却没有丝毫办法。
她抚着心口，努力调节着自己的情绪。
这么多年来，因着她的身份，她很少像如今这般情绪外露，是不愿意，也是不允许。
因为她是杀手，或许片刻的纰漏，便会要了她的命。
“想要我为你效力，那么你至少应该让我知道你的身份吧！”
淡淡抬眸，吕陌涵终于恢复了她一贯的清冷疏离。
看着女子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凉萧瀚无声笑笑。这样的她，才配跟着自己。
“你不必知道。”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凉萧瀚从手下手上拿过几张白纸，递给吕陌涵。
“签了它！”
清冷的语气，含着命令，不容别人的一丝质疑。
对于他的态度，吕陌涵虽然很是反感，但看着周围散发着戾气的那些男人，只好不轻不愿的接过了合同。
指尖翻动纸张，发出哗哗的声音。
她眉头越皱越紧，看着那上面一个又一个刺眼的黑色字体，气息越来越重。
“我不签！”
终于，她仰起脑袋，刚才拼命压下的怒火全都被挑了起来。
她手指捻着白纸，看着面前男人淡然的模样，嘴角一勾，指尖握紧纸张的边缘，微一用力。
“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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