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透过层层的树叶的缝隙,照耀在乾祚的一只眼皮上,乾祚缓缓的睁开双眼,有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下,乾祚再次睁开双眼。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浑身酸痛,看着周围狼藉的场面,乾祚才想起,昏迷前的危险、惊悚场面。
蟒蛇勒紧乾祚的身体,乾祚感觉身体快要炸开,那股暖流一直在乾祚的身体里乱窜,加上蟒蛇勒紧乾祚,让乾祚的身体各处都紧绷,身体里的空间越来越小,那股暖流寻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乾祚试着引导着那股暖流从四肢的毛孔里发泄出来,之前暖流一直都寻找不到出口,在乾祚的引导下,以不可阻挡之势,迅速的从前做的身体里面喷发而出,也正是那股暖流救了乾祚的小命,是那股暖流炸开了蟒蛇的身体。
乾祚看着蟒蛇的残肢,树林里到处都是血肉,几十米的树干上也有些干枯的血迹。乾祚在寻找着蟒蛇的脑袋,听人说过,蟒蛇的脑部会有内丹之类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乾祚在不远处看到,蟒蛇的脑袋。蟒蛇的脑袋也被炸开,一少部分早已不见了踪影,留下的还有大半,勉强能看出是蟒蛇的脑袋,乾祚走到蟒蛇的脑袋跟前,看着蟒蛇的脑袋:“我说蟒蛇兄啊蟒蛇兄,早给你说过,我是迫不得已才吃了你的果实,在说那果实也不一定就是你的,野外之物,先下手者得之,我都吃了,你就让我走了得了,非要追来,现在好了,我乾祚的新鲜人肉你没吃上,你还弄个身首异处,这是何苦。”
说完乾祚也不管那蟒蛇的脑袋血迹模糊的,伸手在脑袋里面找内丹。
“咦,还真让我找到了,我也是听别人说起过,谁知道有没有,看来还真有。”乾祚的手上拿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珠子,这应该就是蟒蛇兄的内丹,内丹上面无一丝杂物,表面光滑温润,乳白色的内丹里参杂着丝丝红色。乾祚手里拿着内丹,继续寻找着回家的路。
傍晚的时候,乾祚回到了茅屋,乾祚也不知道怎么找到回来的路的,反正就是在树林里到处转悠,转着转着乾祚就看到了以前走过的地方,顺着小路就走回了茅屋,回到茅屋,乾祚脱掉血迹斑斑的内衣,外衣早在狼群追赶的时候就扔掉了,光着身体就向茅屋外面走去,走到小溪跟前,乾祚躺进小溪里,浑身无比的舒坦,“滋滋”的流水声,缓缓的流过乾祚的皮肤,乾祚忍不住喊了出来。
乾祚一直躺在小溪里,看着空中的弯月,心中无限遐想,这次,可真是够凶险的,差点就******回不来了,先是独狼,接着狼群,再后来更是凶猛,直接跑进蟒蛇的老巢,我说那些狼******怎么不追了,原来是老子跑进蟒蛇的老巢里。慢慢的,乾祚就有了睡意,乾祚虽然在蟒蛇的老巢里昏迷过去,但是乾祚这几天来一直都处于高度精神集中,好不容易回到茅屋,是该好好休息。乾祚光着身体回到茅屋睡觉。如今的乾祚也十三岁了,相比之四年前,脸上的稚嫩早于退去,五年的锻炼,乾祚的身体看起来很是结实,俨然一副年轻小伙子的相貌。当然,这不能说明乾祚现在就成熟,只是身体长的结实,各种经验还是很缺乏,比如这次山谷深谷迷路,就差点让乾祚丧命,最早的灰狼,以乾祚的力量,很轻松的就能解决,但是乾祚缺乏经验,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逃命之旅。
“啊......,睡的好爽,真舒服。”乾祚找了一身衣服,穿上衣服,推开茅屋的木门,外面的太阳都已经高高挂起,看来都已经快下午,这一觉,睡的时间可真够长的。
乾祚活动的了一手脚,向桃园走去,随手摘了几颗桃子,在小溪里洗了几下,管他干净不赶干净“咔擦”“咔擦”的就吃起来。吃完桃子,乾祚来到平时锻炼力量的大石前,伸出双手,双手抓紧巨石的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巨石很是轻松的,就被乾祚举起,乾祚吓了一跳,赶紧扔下巨石,躲到一边,看着巨石,心中诧异。乾祚仔细的看着巨石,对啊,就是我平时用的巨石,没错,颜色,大小,还有石头中间特殊的纹路,这些乾祚都在无比的熟悉,怎么我很轻松的就举起。难道我的力量有所增加,对,绝对是力量增加了,可是也不对,力量现在增加起来不是很缓慢,不应该这么轻松就能举起,好像再有这么大一块的巨石我也能举起,我的力量不是有所增加,而是大幅度的增加。难道老子已经到了外功极致,很有可能,原来老子已经是外功极致了。
乾祚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唯有那颗乳白色不知名的果实,要不然那蟒蛇兄也不会对我穷追不舍。(乾祚到现在还称呼蟒蛇为蟒蛇兄,可真够无耻的,吃了蟒蛇的果子,把蟒蛇炸的稀巴烂,最后,还挖走蟒蛇的内丹,也只有乾祚这种无耻的人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看来我的力量现在已经很强大了,只是不知道到了万斤的门槛没有,这里也没有准确的计量工具,就连那巨石有五千斤也是白先生的初步估计。看来得什么时候找个地方测量测量,虽然不知道距离万斤的门槛还差多少,乾祚心中也认为不会差的太多,那以后就不用太注重历练这方面,还是赶紧感悟土属性元气才是正事,乾祚的心中无比激动,看来这次出去还是颇有收获。(无耻,太无耻了,这哪里是颇有收获,简直就是大丰收,别人到达万斤的门槛都多少岁了,最早的估计都在二十五六岁,乾祚才十三岁,还颇有收获,难道还不无耻。)
乾祚坐在桃林里,眼睛睁的老大,以前我只是微微能感到土的厚重和浑厚,还是偶尔的,有时候还不灵,现在乾祚感觉到周围的土属性元气一直充斥着身体,乾祚的身体就好像是个容器,慢慢的吸收着。不对,那颗果实不会那么简单,不只是增加力量上,应该还对五行元气有所帮助,到底是什么果实,这么厉害,要是在来一颗的话,哈哈。乾祚笑的都看不到眼睛。乾祚哪里知道这种天地异果,一生中能有幸吃到一个,都已经是很幸运的了,还想在得到一颗,别人听到的话,估计能把乾祚掐死。
乾祚每天都会坐在桃林里吸收着周围的土属性元气,乾祚也深深的感受到土的浑厚,吸收是个很漫长的路,和蟒蛇兄分别都已经快三个月,乾祚的身体里才一点点土元气,不过乾祚也够知足,有好过无。白先生教的那几套功夫,乾祚也一直在熟练着。乾祚现在真的是想见到白先生,很急切。
乾祚现在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要请教白先生。白先生传授的那几套武功,乾祚有很多不明白之处,现在,乾祚修炼上有了更多的问题,乾祚的心中有浮现出进山谷深处找白先生的念头,随之又否定,不行,里面太危险了,还不是乾祚现在所能应付的。还是在等等,白先生肯定会回来,不过就是推后一些时日。
那匹黑马在来时就被乾祚放开了,黑马也一直没有走,就在山谷附近生活着,偶尔还会回到茅屋前看看乾祚,秋天已经结束,冬天马上就到来,冬天,就要下雪了,乾祚在茅屋里拿了些银子,准备出谷,到附近的镇子里买些过冬的用品,毕竟乾祚现在还是要吃喝拉撒的,真不知道白先生在深山里是怎么过的,难道他已经到了不用吃喝就能生存的地步,乾祚无法理解,其实到了一定的境界,是真的不用吃喝就可以的,那种人,已经站在了这片大陆的顶峰,乾祚现在是无法接触到的。所以,乾祚现在的目光,还不能理解人怎么能不吃不喝。
乾祚收拾了一下,给小黑套上马鞍,对了,小黑就是乾祚当初买的那匹黑马,牵着小黑,乾祚向山谷外面走去,走过断碑的时候,乾祚看着断碑,好好的石碑,怎么会断裂,什么时候重新弄一个石碑立在这里,这里好歹也是老子生活了几年的地方,怎么能连个石碑都置不起。
出了山谷,来到青石砖铺的马路上,乾祚看着这条马路,他来的时候,刚刚九岁,那时候的乾祚,还很小,只能坐着马车,现在,乾祚骑在小黑的马背上威风凛凛,不得不说,现在的乾祚,虽然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不过乾祚的个头有一米七左右,长期的锻炼,使乾祚的身体看起来很是结实,甚至可以用魁梧来形容。骑在无一丝杂毛的小黑背上,看起来非常的帅气。
附近有个小镇,离桃源谷也就二十来里路,乾祚骑着小黑,呼啸的奔跑在青石马路上,马蹄底下传来“蹬地”“蹬地”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悦耳,二十来里路,半个时辰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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