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凭借的,是实力及运气。
作为底层人士,还是免不了被人拉帮结派。他向来不玩这一套,所以也容易得罪人。
当然,也更加坚定了那帮想要强行让他站边的人收服他的决心。
被人下了药,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将被有心之人特意安排到床上的女人给扔出去。
然后跌跌撞撞地打算去医院。
那会儿的他,就是个火炉,烧得厉害。
仿佛随时随地都会爆炸。
有那么一个女人从天而降,在瞧见他的异样后果断拦了一辆出租车将他送去医院。
他难受得厉害,只知道她的长发划过他的脸庞让他酥/麻,便不敢再多看一眼,以防自己克制不住。
女人又是帮着挂号又是帮着看医生问病情,当从医生那里得知没有特定的药针对他这一症状时,她甚至还粗鲁地和医生理论上了,差点掀翻了桌子。
就那么瞧着女人的侧脸,那一刻嚣张跋扈的女人,竟让他有些失神,心跳,骤然失序。
就连身下的突起,也愈发明显起来了。
不敢再盯着她看,他狼狈垂下视线。
最终,他被那女人送去了最近的酒店,然后……便是洗冷水澡。
迷迷糊糊中,他知道自己没有忍住,强吻了那女人。
意识馄饨,等到第二天醒来,他赤身露体地躺在床上,地上丢了一地的衣物,甚至还有一滩干涸的乳白色液体,在地板上鲜明至极。
女人被撕烂的黑色丝袜上,也沾染了大半液体。
黑与白,触目惊心。
在几步远的地板上,还有一小片干涸的红色液体。
懊恼与自责划过脸庞,他找遍了整个房间,除了女人不小心遗留下来的一张学生证,别无他物。
秦觅。
H大外语系的学生。
这一眼,便让他彻底记住了这么一个人。
只是说来也奇怪,当初在医院时一瞬间的心动,六年后再见她时,却没有多少想法。
果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如果六年前他就找到了她,那么,他应该会有冲动和她谈一场恋爱,甚至步入婚姻殿堂吧。
六年后的他,却没有了年少时那些轻率的想法。
他母亲的婚姻已经够不幸了,而他,这一辈子都不想触及婚姻这个不幸的牢笼。
*
G城。
连着两天在G城海关分署吃了闷亏,左汐一行人都有些垂头丧气。
人家海关那边周六日虽然也安排了人员值班,可都不管事,以至于他们又得多耗上两天。
这几天连续失眠,周日早上,左汐难得睡一个懒觉。
手机铃声响起时,她带着点起床气地接起:“谁特么扰人清梦啊!”
另一头顿了一下,声音淡定:“你老公。”
“骗子电话能不能敬业些啊?要冒充前好歹先调查调查我的基本情况。我婚姻不幸福性/生活不和谐家庭不美满,怎么可能还会冒出一个老公主动打电话给我?”
见总算是没有声音了,左汐知晓这场口水仗自己是打赢了。
果断挂断,继续睡觉。
呵呵呵,这年头的骗子,就不会赶个正常工作日的时间行骗吗?周末大早上的就让她心里不痛快,差评!
被子里头的人翻了个身,突然之间觉得不对劲。
她刚刚,好像……似乎……确实是……听到了靳司晏的声音?
动作飞快地从被子里头钻出来,抓过床上的手机,她看了一眼已接来电。
下一瞬,她知道,她惨了。
她不仅不客气地挂断了靳司晏的电话,而且还……将人家给骂成了骗子!
---题外话---沈卓年出场,可以去看下之前埋下的伏笔。左汐这悲催的,得罪自个儿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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