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吸气,驱逐掉混乱的思绪,敲响眼前紧闭的门。
却无一丝动静,莫然凑近了些,靠在门板上,欲要再敲,胳膊却不小心碰上,门一下吱开道缝,她兀的收回身子,稍稍退一小步,透着门缝瞄了眼,办公桌前并没有人,想着既然没关,索性直接推门进去了事。
哪知不过刚触上门把手,还未来得及推,一股清凉的风拂过脸颊,门便被反力一拉,她一下没控制好,自是一头栽了进去,身子却被猛地顶在墙上。
未曾缓过神,唇,便被重重含上,她瞪大眼,看着眼前兀然出现的人,失了魂般,又合上眼,手机械性的,换上男人的脖颈。
他却似疯了般,直接狠狠撬开唇瓣,将舌一下填了进去,扫荡齿间每一个角落,掠夺唇间所有芬芳,舌尖勾起她的,重重吸吮。
莫然只感觉突然挺起的东西,杵着腹部,厚重的大掌紧扣着自己,游走在背部,用力揉着,似要将整个人揉进体内般,力道愈发的深,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承受一切,手指顺着脖颈穿j□j他的发,无力揪着。
疯狂的动作终是缓下,舌在她齿间轻轻舔舐,她却淹没在情潮,舌,主动绕上他的,卷起,shun吸,辗转深吻。
感觉到女人的主动,男人嘴角噙起一抹淡笑,毫不松懈,化被动为主动,咬住她的舌尖,轻啜,舌几乎要深入到喉口,一瞬间,火热激情如火山般爆发,,两人似堕入*之门,无休止,互相纠缠。
不知何时,女人身上的呢大衣顺着墙,滑落,男人开始转移战地,滚|烫的唇下滑,与脖颈间反复啃咬吞咽,画出一朵朵,浅红,淡紫的‘鲜花’,手,顺着牛仔裤边缘,缓缓插入,似太过束缚,匆匆解下扣,一把拉下拉链,终是一下滑入,罩上tun肉,半轻半重地揉捏。
莫然不可控制哼出声,却觉胸前一凉,被情潮淹没充斥的大脑兀的降温,缓缓睁眼,视线触及推高的上衣,以及,埋在胸|前奋力耕耘的人,身子一僵,暗恼,自己竟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却不知如何叫停,毕竟,她知道,挑起他的j□j,与自己方才的主动,脱不了干系。
便这么僵着,手滑落,直到那人察觉,松开上衣,抬眸,将怀里的人一把搂在怀里,手依旧自背脊上抚摸着,磁性诱惑的嗓音,喘着粗气,自耳边响起,“别拒绝我。”
四个字,如同暗夜风声,自幽径拂往内心深处,她如同魔怔般呆住,思绪暗涌,其实,她早便想过会有这一步,他已28,也正是男人最有活力*的年纪。
她从来知晓,江宸晔比自己多的那十年决计不会是一片空白,有那样多光鲜的先天条件,处在这般诱惑因子弥漫的社会,即便是圣人,便也难以摆脱*的重刷。
很想告诉他,自己不过才十八岁,刚步入成年人行列,就已为了太多常人不可为,枉顾禁忌,与自己的舅舅百般纠缠,放任,流逐。
可一切,都是由她自愿,这样,是否太过矫情?连未来都无法预计的事,已经有了太多未知?何苦再执守那样多的顾忌?开始了,哪还有本质的借口?
迷乱的心,兀然,一片清明。
淡笑于白皙纯美的脸上,如墨于宣纸,缓缓化开,她抬手,执住男人的臂,顺着胳膊,环于背上,抬眸……
男人会意,复而扣紧。
却触上那抹刺眼的嫣红,高调地印在雪白的衬衫领上。
停留不过一分的轻松,瞬间消失殆尽,心,如同铁锹重凿,刺痛,自心脏浸入骨髓。
脸沉下,莫然卯足了气力,将身边人一把推开,对着一脸茫然的人张唇半天,颤抖的话语,才至喉间溢出,“江宸晔,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江宸晔只是莫名其妙,扶额,前进一步,欲要将人拉过来,却又被躲了去,心里已有些不悦,眸色暗下,沉声,“莫然,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哼……”她冷笑,声音歇斯底里,“我到宁愿自己现在是发疯,清醒过后便什么都忘了!
我还如同傻子般,勉强将你那模棱两可的回答全部接受,即便是情人,也要甘之如饴,而现实呢?可笑!你所谓的只有一个情人,不过是餍足后上的一份甜点,唯有开始短暂的甜美,过嘴后,便是什么也留不下的谎言!”
“你什么意思!谁让你如此想的!”他低吼,脸已至冰冷。
“我想错了?你是控诉我自作多情吗!好,权当是我无知!
无法理解你的只有,身上还残留着其他女人的痕迹,却跟另一个女人缠绵的只有。
江宸晔!一面经营正常人的感情,一面跟自己的亲侄女禁*常,这世间也唯有你能这般游刃有余!”火焰早已冲破理智占了上风,莫然甚至忘了自己处于何地,如同疯子般嘶吼,直至声音沙哑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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