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丰不想回答,但是嘴巴不由自动的开始回答那个人的问题:“我是肖木,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考上了理工大学,出来工作后卖出了自己5年的记忆,当上了记忆贩卖师”。
“对,你就是肖木”那个人严厉的声音说:“你就是一个孤儿,你就是你自己,你要好好的挣钱,回报那么帮助你的人,因为你的内心是善良的人”。
那个声音一直在说,一直在说,重复,重复,像是念咒语一样,那个人的样子也变得狰狞,好可怕的样子,刘一丰都不敢看他。
后来刘一丰就醒了,自己还在自己的房间,这回他才明白这原来是梦,一个很真实的梦。
让他更加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还和上回一样,自己不是没有肖木的记忆了吗?这样的场景明显就是肖木本身的记忆,又或者是那么记忆贩卖师弄的场景,怎么现在还出现。而且一个记忆贩卖师绝对不会绑住一个人,进行记忆操作,这样做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在强行植入记忆,不是那个人的本意。
刘一丰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个梦很费解,想不出一个结果,刘一丰只能认定,这个是肖木记忆的条件反射,自己用肖木的记忆生活了三个多月,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
刘一丰看了一下时间,早上的六点多,不仅这个梦和上回一样,就连时间都差不多,但是自己就是记不住那个陌生人的样子,只是记得那一双眼睛,那一双充满压制力的眼睛,只要看一眼,就会感觉心慌。
然后刘一丰就睡不着了,他和上回一样,找出了那个笔记本,记录自己做梦的时间,还有场景,想着有时间自己到记忆管理局辞去记忆贩卖师的工作之后,这些都和吴杨特工说一下,看他有什么好办法,毕竟自己要是以后都做这种条件反射的恶心,真心不好受。
在记忆植入之后,刘一丰的生活一切都是正常,记忆都在,记忆没有出现什么变动,生活也很以前一样了,如果说一定要找出什么反常的现场,就是这个梦了。
今天也是刚好和那个整形医生黄岩预定好,记忆植入的时间,刘一丰就在自己的房间等到八点多,才打电话给黄岩,想要约定今天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但是那个黄岩说今天比较忙,要动手术,想要改天,刘一丰就不情愿了,事情怎么可以这样一拖再拖,说要直接去找他进行记忆植入,黄岩才同意。
最后两个月约定好中午十二点,在黄岩的办公室见面,进行记忆植入。
约定好之后,保姆也刚好过来叫刘一丰下楼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他和自己的哥哥说自己今天要去做最后一单记忆买卖,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就顺便去一下记忆管理局,把记忆贩卖师的设备都交给记忆管理局,取出自己手腕上的手环,直接辞去记忆贩卖师的身份。
“你真的不打算做这个记忆贩卖师了”刘一云说:“其实留着也可以呀!我们自己处理自己的记忆,也放心。”
刘一丰淡淡的摇头:“记忆贩卖师的管理是很严格的,固定时间的培训,我手上的这个手环可以实时监控我,这样不太好吧!。”
“原来记忆贩卖师管理那么严格,我还以为你们很自由潇洒呢?”
“不严格,那么我们生活的记忆早就乱了”刘一丰只能无奈了,这个只有当了记忆贩卖师才明白的事情。
吃完早餐,刘一丰在家里面收拾准备好记忆植入需要的东西,一直等到差不多11点,就直接开着自己的跑车出门,直接赶往整形医生黄岩给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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