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咬着她白腻细嫩的脖颈,低应一声:“嗯。”
映月也顾不得他在轻薄自己,只顾着确认是不是胤禛:“四爷,真的是您吗?”
胤禛有些不耐烦,这小丫头天天都说喜欢他,却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一把扯下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映月终于重见光明,初起还有些不适应,微微眯起眼,等适应亮光,她才看清眼前的一切,这是一间很华丽,很香艳的,嗯,确实是香艳的房间。桃红色的鸳鸯帐子,柳绿色的双蝶纱窗,还有嫩黄色的珠帘。屋子北墙下一张十分大的拔步床,床上鸳鸯枕鸳鸯被。
不过再香艳,她也顾不得,因为站在自己跟前的真的是胤禛,是那个如假包换的冷面王爷。
她终于放下心来,笑道:“贝勒爷怎么和奴婢开这种玩笑,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哦。”
胤禛却似笑非笑,修长手指抚上她的眉眼,拂过她挺翘的鼻子,驻留在她红如玫瑰的唇间,以指腹轻轻揉搓她的唇瓣。映月一个激灵,四爷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映月觉得他的动作和表情有些奇怪,竟让她想起某些日本电影。
“四,四爷,您帮奴婢解开绳子吧,怪吓人的。”
胤禛却不理她,手指从她唇离开,一路往下滑,滑过她的脖颈,手指飞快的解开她棉袍的第一颗扣子,微微一扯,露出里面的浅紫色中衣和大片白肤,胤禛手指带着丝丝电流抚上她光滑肌肤。
映月这才慌了,哆哆嗦嗦问:“四,四爷,您要做什么?”
胤禛微微一笑,拿出手中的锦帕在映月脸前晃晃:“做什么?不就是做你想做的事吗。”
映月见他手里拿着的是自己写给他的情书,脸上泛起红晕,可是她没让他这样啊,是他误会了吧。
一偏头,躲过胤禛的吻,胤禛的唇落偏在她的耳朵上。
“四爷,你听奴婢说,奴婢真不是这个意思。”
胤禛顺势轻咬她耳朵:“哦?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映月低声说:“奴婢只是想帮您。”
他惊讶:“帮我?爷有什么需要你帮的?”
她咬咬牙,平静吐出两个字:“皇位。”
胤禛终于停下自己的动作,手指不再是在她身上流连,而是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谁告诉爷想要那个?”
谁告诉她的,当然是历史告诉她的。
“贝勒爷只说想不想要?”
胤禛手指更用力,捏的她下巴都要脱臼了。眼中充满嗜血的光芒:“想或不想,与你何干?”
映月被他钳制,说不出话,只能嘟囔:“四爷,若想,奴婢能,帮您。”
他终于放开她,呼,终于能喘气,映月不禁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空气。
“你能帮我?一个家世平庸普通的小宫女?”
映月点点头,他小看她。
“奴婢知道良妃也来了淮安,而且就在万岁爷的御船上。”她一路上一直都悄悄留意御船的动静,此次南巡估摸得有半年,康熙不可能不带着良妃,既然明面上随行的人里没有她,那她一定是悄悄跟来的。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偶然间听见良妃的笛声,虽然轻微,但是足够她判断。
胤禛惊讶不已:“你知道多少?”
映月望着嫩黄色珠帘,随风轻轻晃动,道:“远比您想的多,良妃和万岁爷的事,良妃和佟贵妃的事,奴婢都知道。还有太子的事。”
胤禛没想到她一个刚进宫的小宫女,竟然知道那么多。
“是贵妃娘娘告诉你的?”
“不是,是奴婢自己探知的。不知道这样的本事,够不够资格呆在四爷您身边呢?”
胤禛不语,她确实有本事。旋即又恢复刚才魅惑邪恶的表情,想吓吓她,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我这样做,不就是让你在我身边吗?难倒你对我的喜欢是假的?”
映月使劲避开他:“奴婢是喜欢四爷,但是奴婢也希望得到四爷您的尊重。”
“尊重?”他不禁笑起来,“你一个女人跟爷谈什么尊重?”
听他这样说,倒是她自己疏忽了,胤禛他是一个古代人,是夫权为尊的古代人,女人对他来说无外两种作用,生儿育女和拉拢力量。跟他谈尊重,似乎有点不合时代,仿佛天方夜谭。
她换了个说法:“奴婢的意思是,四爷您既然喜欢奴婢,就不能用强。等奴婢准备好时,自然不会躲避。还有难道您不觉得灵魂与*的双重结合才叫能叫做鱼水之欢吗?”
胤禛倒是头一次听说灵魂与*的双重结合,还是从一个人事未经的小丫头口中,不禁有些疑惑。
映月看出他的疑虑,说:“奴婢既能被选进宫,肯定是清清白白的,您也知道选秀的规矩有多么严。”
胤禛当然知道,只是好奇她一个小丫头从哪听来的那些话。
他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找了张椅子坐下,说道:“既然如此,我现在有一件棘手的事,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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