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上回在对方还是‘它’的情况下,与我有过清醒的交谈,这是否证明其实兽化的韩筹还保持人形时的理智?
“韩筹,你能听懂我说话么?”我企图用名字唤起‘它’的记忆,而‘它’却毫无反应,径直在我身上磨蹭来磨蹭去。
我简直受够,一把抓住对方那不安分的小兄弟,用力一掐,“你耳朵聋了还是怎么地?!”
它“嗷”地一声嘶吼,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作死了。
我赶紧从旁边扯过被子,一把将它盖住,并轻声威胁道:“想要命根子就给我住嘴!”
话语刚落,洞府外头就传来了一道声音:“廖师兄,韩道友,里面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我话还没回完,就闯入了两个青年男子,对方一见我与韩筹两人在床上的姿势后,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我赶紧摁住它的头,生怕它突然掀开被子,暴露出那些兽化的鳞片。
也许过于紧张的缘故,我一没留神,握住某物的手指甲不小心刮了那东西一道,它瞬间便发出了一道似痛楚更似爽级的呻/吟。
那道呻/吟就像是洪水猛兽般,将门口那两个修士逼得面色通红,眼神尴尬,两人局促地扔下一句“打扰”便匆匆离去。
待那两人离去后,我烦躁地掀开了被子,正欲与它讲清楚道理时,却惊讶地发现‘它’又变回了他,适才的血色双眸与鳞片,就如同梦境一场,莫名地消失不见。
只不过,我手上的某物,却并没有随之疲软或是消失不见……
韩筹此刻的状态很不好,脸色是病态的惨白,肩膀与背部的伤口早已迸裂,将他的衣物浸湿了一大片,目光虽看着我,却好似没有了焦距,无神地睁着。
若是他完全没有了意识还好,可他偏偏又无意识地挺着小兄弟在我腰上磨蹭着,配合这种懵然不知的神情,简直……让我也硬了!
救命!
即便人兽再怎么重口,下限再怎么掘地五尺,我也是个男人好不好?!
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简直令人…无法忍受卧槽!
*与理智在脑海中不停地相互撕扯,我皱起眉,打算将关注点放在对方脸上,说不定只要一看到那张不堪入目的脸,我就疲软了。
谁知,这仔细一看,非但没让我兴致败坏,反而更为欲/火高涨。
要说之前觉得韩筹变好看是错觉的话,那这次便是真真切切的变了。
眉型变好看了,眉毛也不再疏淡了,肿胀的眼皮现已平复下来,不再显得瞳孔狭小,眼尾甚至微微往上挑,有些小勾人。
韩筹的嘴唇本就生得不错,唯独鼻梁还有点小缺陷,乍一眼看过去的话,普普通通,但算是终于脱离了丑这一范畴了!
“…唉…醒来你可别怨我啊!”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抵不住*的驱使,拿起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兄弟上磨蹭着,另一只手却抓住了他的,真正做到了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这种双管齐下的快感令我逐渐把持不住,而我同时也感觉到对方那物件越发地炽热起来,我看着他那散涣的瞳孔与无意识皱起的眉,幻想着对方清醒后有可能出现的反应,心下一个激动,就克制不住地缴械投降了。
“你…在干什么?”正当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时,一道冰冷且隐含着怒意的声音宛如一桶冰水兜头而下,将我瞬间震醒。
……马丹!!!
我到底做了什么?!!!
这不忍直视的局面绝壁不是我造成的啊……
“我…额……”我头脑一片混乱,不知该怎么跟对方解释,麻痹啊!我真应该剁手啊!
正纠结间,我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还握着人家的小伙伴!
我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道:“额…韩公子,你不想继续了?那我就松开了。”
“…松…开?继续?”韩筹像是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脸上神情虽冰冷,但眼神却充斥着疑惑与懵懂。
我擦!老子帮他打手枪,他居然不懂?!
这可能么?
装也装得有点技术含量好不好?鱼也是有尊严的!
好啊,让你装,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韩公子适才走火入魔了,如今清醒过来,怕是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了。”我故作忧虑地叹了一口气,续道:“我此刻正替你疗伤,过程有些痛苦,你千万要忍住啊!”
韩筹皱起眉,开口道:“你把手放开,我自己疗伤。”
= =
妹的,我就不信了!
我赶紧使出“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手技绝活,再配合“先是轻按后为套”的理念,很快就令对方露出了“难受中带着爽快”的表情。
“怎么样?很难受么?”我心下乐翻了,却还是装作一脸担心地看着他,手中的动作毫不停歇,致使他苍白的脸上渐渐地染上了一抹潮红。
“既然韩公子一直不开口,看来这过程定是难受至极,不如公子你自己来吧,在下实在不忍心。”说罢,我便欲撒手不干,却没料到对方竟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自发地渎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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