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米家之人皆疑惑地看着徐文,表情惊讶万分,米图不安地问道:“什么秘密?”
“你米家与思境国私自勾结,密谋图事,若我将此事告诉我父亲,立马就可以定你们米家谋逆之罪,到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徐文义愤填膺,盛气凌人说道。
米正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毕竟徐文提到了思境,也不知这徐文到底掌握了多少秘密,即使没有任何证据,但以权压势定米家之罪也不是没有可能。焦急试探问道:“何以见得?”
“我已暗中查探到,前不久一马车载着神秘来客到米家酒楼居住数日才离去,经过跟踪才得知那神秘来客竟是思境人,你们这不是私通勾结外敌是什么,竟大胆到如此田地。”,徐文回复道。
米图听后,不禁心颤,立马好言祈求道:“徐公子,有话好好说,何必这么剑拔弩张。”
陈子喻只知道前不久来的那老人是米图的奶奶,却没想到竟是思境人,在一旁惊讶得没有说话。然而看到米家人脸色慌张,也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恍惚一会儿后镇定了下,也说道:“表兄,有话好好说,看在我的面上可以吗,我想一定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证据实凿”,徐文说话决绝,甚是笃定。看了看子喻,稍微转变了僵硬的口气,道:“此事本无商量余地,不过,看在子喻份上,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答应,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米图问道:“什么条件?”
“这不明摆着嘛,答应婚事,三日后我即将来迎娶米家小姐,婚事我来之前已跟家父交待过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是想要命还是想要富贵,自己最好掂量掂量!”,徐文说罢,头也不回,拿着一把折扇便起身离去了。
徐文的生母早年便已过世,其父徐县令有两房妾侍,徐文对其继母总是针锋相对,徐县令因早年愧对徐文生母,徐文生母过世多年,一直对其耿耿于怀。所以一直比较纵容徐文,徐文决定了的事,事无大小,只要是不太过分的,徐县令都会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如今徐文说要娶米儿,徐县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答应风光办其婚事。
然而徐县令也并不是绝对的纵容徐文,徐县令十分爱慕虚荣,耳里听不得别人说其坏话,一直注重表面功夫。为了得取知名县令的好名声,倒也很少明目张胆地压榨百姓,为了利民,还在桃子修建河道,修筑宏伟屋宇,街巷交错,竟不像是村子,有着都城城中街市之味,使得桃子存呈现一片欣欣向荣景象。
按理说像徐文这样的人,若无其父某些面子工程上的束缚,何须用得着自己花钱培植为自己暗中办事之人,府衙中自有人手;想要娶米儿也用不着暗中调查米家不可告人的秘密以此为筹码,作为要挟,直接硬逼强娶米儿就好,简单粗暴有效率。然而徐县令尤其在意和顾虑及名声,可不许徐文私自调用府衙之人为其办私事,也不允许徐文有强娶民女的坏名声,否则他维持多年的好名声将毁于一旦,面子无处搁放。对于这徐县令的底线,徐文自然是了解其父性情,不去触碰的。
徐文离开米家后,米图就恐慌地劝其父为了一家人,答应其婚事,此时的米图因为乡考与陈家的关系,已成了乡绅,官位与其岳父平等,米图可不想就此葬送身家性命和大好前途。米正没了个主意,真雨此时早已到了米儿房内,跟米儿说了此事,米儿听后,不禁愤怒,心里只想扒了徐文的皮,哪肯同意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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