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顾迪陪着辛普洛特一起,在外面吃了早饭。
因为惦记着要请一一看画,心中有事的辛普洛特倒是没有什么心情游玩,吃完早饭便催促着顾迪先回秋实酒店。
一一赶早开完晨会又回办公室里收拾利索,然后才兴致勃勃地去了辛普洛特的总统套房。
辛普洛特在等待中,和顾迪闲聊着苏黎世相熟的人和事,直到听见一一在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才一改刚才的心不在焉,笑着亲自去给一一开门迎她进来。
将一一让进书房后,辛普洛特吩咐助理给一一拿杯饮料,自己则迫不及待地走进卧室,去开保险箱拿画。
“不知一一和顾,你们对蒙德里安大师的这幅《红黄蓝的构成》有多少了解?”
一一仔细看了看桌上,这幅还不到50*50厘米的大师作品,笑着朝辛普洛特摇了摇头,跟他实话实说:
“其实对油画,我并不十分了解,还请亚伦为我介绍一下。”
“那好,我就在一一和顾面前献回丑。”
辛普洛特虽然嘴上说着献丑,但他的表情却仍是不卑不亢,有理有度。
作为一个善于将各种收藏,当作理财方式的犹太大家族子弟,就算他是吃喝玩乐俱全,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但经过家族的培养,多少还是有点底蕴的。
因此,他继续对一一和顾迪笑着说道:
“虽然我对油画也不擅长,但因为收藏的关系,多少了解一些蒙德里安大师和这幅《红黄蓝的构成》,我就跟两位说说我了解的一些信息。”
三人在书房里围坐一桌,一一和顾迪听着辛普洛特就蒙德里安的生平,还有《红黄蓝的构成》的产生背景侃侃而谈。
因为三人皆有兴趣,这一聊一上午的时间就一晃而过。直到中午,一一看了看手表,才打断辛普洛特提议去吃午饭。
“亚伦,不知道这幅画,你打算多少钱出手?”
“嗯······”
辛普洛特迟疑了一会儿,想了半天,才对一一开口说道:
“去年佳得拍卖会上,有一副蒙德里安大师的同类作品,当时是拍出了一千八百万英镑的价格,”
说到这里,辛普洛特特意观察了一下对面一一的表情,但看见除了专注望着自己的双眼外,实在摸不着一一心里在想些什么,怕这价格吓走自己唯一的买家,便又接着开口说道:
“当然,拍卖的价格是有些虚高的,虽然做不得准数,但还是可以参考参考。”
听着辛普洛特模棱两可的话,一一心中有了盘算,因为临近中午用餐时间,倒也没纠结着价格,非要现在讨论出个结果,只接着问出些其他问题。
“我明白了,那亚伦,不知道你这次的行程安排了几天?”
看见一一对于自己刚才提出的拍卖价格没有多说什么,辛普洛特当即心下雀跃,预估着这次大概真要得偿所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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