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叫了阿定和越之,但是这两个人都没时间,越之他们战队在备战一个什么国内的赛事,阿定完全被散打教练灌了*汤。”钟期终于逮到机会大肆抱怨,“你也不去读书教室了,下课就走人,网也不上,游戏也不玩,我简直无聊得要发霉。念高中真没劲,我们那些朋友都好久没聚了,倪况啊楚含光啊,整天都是在学习,赵凝凝又太鼓噪。”
沈樨看着他,估计他都憋太久了,只能顺着他让他发泄一下。
“好了好了,再抱怨下去你都快成怨妇了。”转念一想又说,“如果赵凝凝没其他事,要不叫上她?人多更好玩。”
“诶?你什么时候和赵大小姐这么熟了?”钟期诧异道。
“你不知道的时候。”沈樨回他一个笑,“赶紧回座位,早读要开始了。”沈樨拿着英语课本走上讲台开始早读的领读,早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教室,同学们一一拿出课本,跟着一起朗读。
“kedupas……”朝气蓬勃的声音,让校园的早晨瞬间就充满了活力。
顾定珩在这个时候踏进了教室,他看到在讲台上的沈樨,头发扎成了马尾,干净利落,脸色白里透红,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外套,双手拿着课本,指甲修得短而整齐。
直到沈樨奇怪地看向他,他才发现自己盯着她看得有些久了。有些窘迫,赶紧往座位走。
而讲台上的沈樨也在打量他,说实话她也有一段时间没仔细看过顾定珩了。似乎身材壮实了些,头发长长了,皮肤也黑了点,但脸上的棱角好像更分明了,没有表情的时候气质更显得冷冽。好像和入学时第一眼见到的那个温和笑着的顾定珩不一样了,和未来工作中的顾定珩慢慢相似起来。
看来,他们都在成长变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想起那部经典电影里的台词,会变成体育老师还是我妈?
让沈樨没有预料到的是最后去看严可演出的人变成了那么多,除了她和钟期,再加上赵凝凝、顾定珩、楚含光、倪况。
钟期这家伙却开心极了,一路都在说着“哎呀,太好了,真是太开心了。”沈樨真是越看越想把他踢飞。
等坐公交车到达livehouse,沈樨跟钟期说了一声就去找严可了,反正她是不想和他们这帮人待一起,尤其是楚含光一直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光打量着她,她浑身都不舒服。
今天的演出是livehouse对年轻的原创乐队的支持性活动,一共有八支乐队之多,每支乐队表演两首曲目,严可他们在第三个演出。
“我今天要唱的第一首歌是小乌龟哦!”严可显然很兴奋,拉着沈樨说道,“这是我们一起写的歌词,沈樨你真是我的幸运星!”
沈樨也很开心,《小乌龟》这首歌是寒假的时候她和严可一起在路边卖金鱼的小摊买了两只巴西龟后写的歌。后来,严可自己写了曲,两个人自娱自乐唱过好几次。现在能在livehouse这样的地方表演这首歌,沈樨也觉得很有纪念意义。
“小乌龟,慢慢爬,我们在冬天把你带回家……”
当严可略带沙哑的声音唱出两个小女生的柔软心思,格外清新。最后严可大声喊着沈樨的名字:“沈樨,谢谢你,我最最亲爱的朋友,我们共同写的歌,我们的友谊万万岁!”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沈樨有些怨怪的看了严可一眼,真的是越酷的女生想煽情的时候就越无力招架。
看到有粉丝上台去献花,沈樨不由暗骂自己,竟然连这个都忘记了。
“课代表,你还真牛,竟然还会写歌?”钟期终于挤到沈樨身旁,一边喝彩一边说。
“随便写的。”沈樨无意多说什么,就答了一句,没想到旁边有人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随便写也能写这么好,那不是更厉害。”回头一看竟然是楚含光。
沈樨有些无语,可能她和楚含光真是八字不合,两人互相都没什么好感,真的是懒得理会这种人。
“是啊!课代表,你再写几首吧,说不定还能让严可出单曲。”也只有像钟期这样脑袋是摆设的人才能听出楚含光话里的阴阳怪气吧。
无力吐槽。
不远处赵凝凝和倪况也在往这边挤,顾定珩则不见了踪影。
看沈樨没有再说话,楚含光也觉无趣,问钟期:“阿定呢?干嘛跑来这么吵这么挤的地方,大家都被挤散了。”
“估计在哪个地方躲清净吧。”钟期四处张望也没看到顾定珩。
沈樨听了忍不住开口:“觉得吵觉得挤就别来,要清净去别的地方。”
说完,再也不想理会他们这群人,这是严可的第一次livehouse演出,她可不想和这样的人浪费时间破坏心情。
专心听完严可他们的第二首歌,被现场气氛感染,和大家一起大喊安可,沈樨觉得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嚣叫,太热血了!比她看的任何一场演唱会都激动人心!那是严可啊,她两世的闺蜜,真希望她永远走在梦想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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