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手指尖凉凉的,摸摸他额头,又摸摸脸颊,然后弱弱的叹了口气。
药也吃了,冰袋也敷了,为什么没有效果,反而好像越来越严重呢?
“老大,你等等哦。”夏锦言像哄孩子般,轻轻拍了拍他脑袋,翻身跳下床。
白奕悄悄抬起眼皮,模模糊糊的看见她翻找什么。
不一会儿,又重新爬上床,双膝并拢跪坐在他身边儿,掀开毯子一角,伸进小手摸索。
“我刚刚上网查了,发烧可以用酒精棉擦手心,额头,胸口这些地方降温。”她自言自语,扣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从毯下牵出。
她的手在他掌心中小小的,软软的,小心翼翼的。
这就是十指相扣的感觉吗?
“先擦手心。”她俯身,垂眸,棉花球浸了酒精,认真的画着圈擦拭。
清清凉凉,像小猫挠一样,酥酥痒痒的。
“好啦,再换另一边。”夏锦言挪了挪,跪着从他身上跨过去,不小心压到了他膝盖。
白大神装模作样的皱皱眉,顺势,把头偏向她。暖色的壁灯勾勒出深邃英俊的睡颜。
“对不起对不起。”她悄悄话般小声念叨,忙伸手去揉揉,吐吐舌头。
他抿着的薄唇隐隐动了下,有点想笑。
不是当他睡着了吗?一本正经的自说自话?二成这样也没谁了!
“该到额头啦。”小小的身体又近了些,酒精味混合着甜甜的气息,肆意的,漫不经心的在他鼻尖撩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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