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放了,都放在心里了。”她用力地眨眼。
可是她那眼神,根本就是将他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他觉得他有必要同她换一种说法。
他盯着她,认真地道:“我不喜欢你同敖战走得太近。”
她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道:“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同自己的情敌走得太近。”
她怔怔地望着他,忽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接着哈哈笑起来,道:“我与敖战是朋友,是知己,是闺蜜,你是如何将他当作了假象情敌的?”
汎冽不解地问:“闺蜜?”
她道:“就是像女性朋友一样亲密的男性朋友。”
汎冽道:“你对敖战是朋友之情,可是敖战对你却并非那么简单,我不希望你同他走得太近,你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大可来问我,亦或者问梵音,只是天珠的事情,你应当同我商议,而不是同他一起行动,我是你的夫君,应该与你共同承担的那个人是我,不是旁人。”
她笑起来,抱住他,道:“好,我以后全听你的。”
寝宫门外,水仙带着阳水飞落下来,看见屋子里面亲昵的汎冽与苏骨,心中顿时不痛快到了极点,低头看手里的水,心中生出怨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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