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你他妈就是个骗子！”龙虎哥听到旧事重提，居然眼泪夺眶而出。
“她是不是至死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谢小楼看着欧书芃问道。
“不，”欧书芃一脸哀伤的摇了摇头，“她知道，我发现我的妖气让她发病的时候我就已经告诉她了，但是她。。。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要与我在一起。。。”
欧书芃抬起头来，并没有流泪：“她是如此的对我一往情深，我。。。我怎么可能忍心杀害她？”
“就算不是你主动杀的，但是你完全可以离开她，说来说去，小白还是死在你手上！”龙虎哥将眼泪一挥，大声吼道。
欧书芃这次没有反驳，轻轻问了句：“矮敦子，你有爱过的人吗？”
“我？”龙虎哥一时语塞，思索一阵，道，“有，怎么没有，小白就是我的最爱！”
谢小楼看不下去了：“你那是兄妹之爱，这是不同的。龙虎哥，或许以后你真的有了爱人，你才会明白他的感受。”
欧书芃向谢小楼投来感激的眼神。
“怎。。。怎么会这样。”龙虎哥自从离开龙虎山，每日的生活希望就是找到欧书芃并将他收服，现在的情况，虽然他最上不承认，但也感受到了欧书芃的真情流露。
“就，就算小白不是你杀的，后来那些无辜的女孩呢，我跟踪你两年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龙虎哥士气重燃。
“她们？”欧书芃的脸上好像轻松了许多，“那些女人只是这个悲哀社会的产物而已，都是看着我的容貌和金钱，自己贴上门来的。我也不是没警告过她们，我跟她们说了我是妖，但她们一旦住进我的大别墅，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这可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可谓死有余辜！”
龙虎哥平常也痛恨那些看不起一般人的拜金女，什么开豪车撞了环卫工还下车打人，在网络上秀自己多么有钱，开什么豪车，看不起五十万以下的车的拜金女，网络上比比皆是，所以欧书芃这样一说，他内心非但不反感，还有一丝爽快的感觉。
“只是，小白，是我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我亲手毁了那么好一个女孩，如果你要找我报仇，出手吧。”欧书芃说着，缓缓闭上双眼，挺起胸膛对着龙虎哥。
事已至此，谢小楼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凡事有因果，欧书芃确实亲手害死了小白，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看你是条汉子，就受我一拳，不然，我实在也无法给自己交差，”龙虎哥语气也软了，“这一拳过后，你是生是死，我们两清了。”
龙虎哥说完，左臂的虎形纹身发出了金光。
“那是？”谢小楼惊叫一声，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我们都知道，蛇是冷血动物，比一般动物体温都要低，而且没有泪腺，所以并不会流泪。
然而，欧书芃紧闭的眼角上却缓缓滑下一道青绿色的液体，那是。。。他在流泪？
随着这青绿的眼泪滑落到地上，欧书芃身旁忽然升起一道蓝色的虚影。
“哥哥，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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