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狱警一直站立在一边等阿圆离开阿飞。
阿圆看了一下女狱警的眼色,转过脸来对阿群说:“我和我自己并代表阿兰,把阿飞交给你手中,要是瘦了一斤,看我不挖你的B凑秤!”
阿群什么也没有说,左手紧握阿飞的右手,欢笑着目送阿圆的背景向院墙走去。
……
“你认为阿兰真的会到美国去读哈佛大学?”阿群说。
“我给的是一双鞋,至于走什么地方,相信她是一个聪明人。”阿飞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摘路边树上的叶子。
阿群看到阿飞一脸的痛苦样子,问说:“你的手怎么回事?”
“我摘一片叶子,手背正好挨上一只毛毛虫,咬了我一口!”
“好痛?”阿群说。
阿飞点点头,忽然把眼睛看向远方。
“看那里有什么,她都到了美国,要是有她在身边这毛毛虫就不会咬你?”阿群说完立马表现出一个怪异的笑。
“你要承认聪明和美丽的价值,你看出了我的心思,我是在想要是有她在身边,她会懂得怎么才能转移我的痛感。”
“别把我不当女人好不好?我同阿兰和阿圆是一个心思,基本上阿兰会的我们也会,聪明也差不了多少。”阿群说完就拉起阿飞的手走向背人的地方。
阿群解开上衣……然后抱紧阿飞说:“你的手还痛吗?”
阿群这一举动把阿飞在笑得发抖,许久之后才回到平静上来说:“你这没有一点前奏,突然说唱就唱,我都不知道你这是高音还是低音。”
“要你干傻事你就干傻事,你去管什么鬼音乐。嫌我不漂亮?”阿群因为在占主动,这就显得有些被动了,在憋得一脸通红。
“乖,不是这样。我怕这草地上有蛇,连垫屁股的都没有,要是出了问题我们还不好向朋友说。你敢说是在野外梭鞭因为没有带垫布被蛇咬了?”阿飞说。
“算你狠。强词夺理也是理,真是作家的料。你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妈妈没有做我爱吃的菜我就不吃饭,有一天饿得我半死,刚要想偷饭吃时,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来了,就又假装一点不饿。
你是不是打算没有阿兰从此就不再操B了?”
这话还真说到阿飞心上了,不过同样会有阿群说的话一样,等饿得不行了,怕是连牛B都会偷着操。
想到这里阿飞被笑得弯下腰了:“你真是女流-氓,这话都说得出口,笑死了我看她们不挖你的……”
“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把你当闺密了,我们三个女孩子在一起说话常常比谁说得最脏,但在男生面前,我们是绝口不说。
你的手毛毛虫咬了还痛吗?” 阿群一边说一边在收起货色,想到真如阿飞所说,等蛇咬B了就麻烦。
“刚才你还真转移了我的痛感,不过你问早了一点,还有一点痛的尾巴!”
看到阿群要再来一次痛感转移,阿飞抱住阿群狂亲了起来,并说:“谢谢你一直在努力。我们去超市买点夜饭菜,等我们吃饱喝足之后我主动干你。说话?”
“我保证不逊色于阿兰,这总行吧?”阿群感到非常高兴,挽着阿飞的手像春天开暖之后的鱼鳅在浅水中咬翅欢游。
阿飞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就不好说,因为这不是爱情的功夫问题,而是人的质量,姿色加活变缺一不可。然而同时也想到,真不能像阿群所说的一样,妈妈做的菜不好就不吃饭,不能太挑食了,阿群也是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先和阿兰玩得有味,就像从来就没有看过大象的人,看到猪说是大象同样会爱得死去活来。
如同有钱人,以前过苦日子时,同样一身烂得露B,土洋布当纺绸。
……
“谁卖鳖?”阿群站立在一个脚盆边,看了看里面的一只一斤左右的王霸。
旁边一个老者指了一下在一边打麻将的一个中年妇女。
阿群走过去指着这女子说:“你是卖鳖个?”
这女子转过脸来就是一个耳光:“你说谁是卖B个?”
阿飞神反应对付,伸出手去正好盖在阿群的脸上。并且解释着说:“我们想买你的这只甲鱼!”
“先生对不起,我误会了,她没有说清楚,我们这里管甲鱼叫脚鱼,也叫王霸,没有听说过叫B的说法。”卖鳖的妇女说。
“我就是没有说错,这是书面语。无知……”阿群想解释清楚,被阿飞拉得站立在自己的身后。
“你说谁无知?今天老娘就不卖了,你是贱得难想买给男人吃了好操你?贱货。”卖鳖的妇女说。(未完待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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