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睡着时我也睡着了!”高益飞说。
“我不是说你不能这样,而是暂时不能这样。”曹圆圆非常懂得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可以自由到如同太平洋上的两条船,虽然是在同一水域,距离可以用天文数字来计算。
“你为什么知道?”高益飞也在蒙,反正这是一句不明白的话,踢回去让她再说过。
“我去打胎了,医生说人在治病时不能干傻事,男女一样,这会增加病重。”曹圆圆亲自听医生说了,这才相信人是有犯忌的时候。
“你为什么打掉,生下来当宠物养不好玩吗?”高益飞说得真轻松。
“亏你说得出口,有生个孩子当宠物养的吗?像养狗一样,一不高兴就往大街上撵,造成流浪狗泛滥成灾。照你这样说,非造成大街上流浪孩泛滥成灾不可。”曹圆圆说。
“是我的吗?”高益飞小声问,怕这句话说得不妥。
“是你造成的,但不是你的!”曹圆圆如实说。
“这话怎么讲,从头说来?”高益飞想听一个完整版故事。
“你不是被人打得躺在大街上吗。你们村的市长从那里走过,正好看到了,就把你送进了医院。
不知是第一天还是第二天,老师讲课说你不是流氓,打你的人才是流氓,这就让我后悔得心痛。
打你的人是林蒙,他狗爸是包工头。我去他家玩时,他爸爸总是对我很热,总让我坐一个比较矮的凳子,原来这样就可以让他看到我的……”曹圆圆说到这里突然把车刹住,再往前开就是万丈悬崖。
“你的什么?”高益飞好玩似的装不明白。
这真是闲得无聊,没事拿这鬼肮脏的话来说事。
免得说出来不好听,曹圆圆把记益飞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波上,两人一不小心把中间的水弄泼了,把曹圆圆气得哇哇直叫。
“这不怪我!”高益飞被吓得兵退三千里下寨。
“切,我什么时候怪过你?我怪得是我自己,一错再错,已经错得一塌胡涂了。”
曹圆圆把放在两个人中间的泼水碗拿出来往床下一扔,只听啪的一声,如同德国的柏林墙一样,被象征和平的炮弹打得嗡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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