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曾彪总算是想到了自以为是的最佳方案。自然是想即刻把此方案传达给下面的长孙美美。但是他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如此的语音,别说长孙美美不可能听见,即便是听见啦,也不知其所云。这不仅仅是唇干口燥的原因。
与长孙美美相比,他消耗了更多体力,更加虚脱。首先他俩能保持现在的状态,多亏他紧紧地抓住了巨蟒的蛇信子。当然只凭他的力量是没法与巨蟒抗衡的,巨蟒只需用力挣脱,就一定会将蛇信子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二者力量悬殊太大。
巨蟒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关键是他右手中的那只铁筷子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蛇信子被扎穿后牢牢地钉在了蛇的喉咙上,巨蟒再怎么笨也知其厉害,哪敢挣脱呀,其实它也是很痛苦的,这也就是它一直把躯体前部分竖立起来来回摇摆的原因。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悬吊着的曾彪耗尽体力精疲力竭。蛇信子太过于大太过于滑,而且又是在摇摆之中,不这样做,就有可能从他的手中滑脱。事实上有好几次就差点滑脱啦,而这样的抗争又是长时间的,能坚持到现在,自然是严重虚脱。
好在没象长孙美美那样神智不清,这得归功于他是个练武之人,长期锻炼身体棒精神爽。要是也象长孙美美那样神智不清的话,也就不会坚持到现在,恐怕此刻二人已经被蛇的胃液给溶解啦。
虽然神智清醒,但是说不出话,也是大问题啦。指令传达不下去,就没有战胜巨蟒的可能,最终结果也就是等待着死神降临。不行,无论如何得把话给喊出来。曾彪给自己打气,然后就想再试一次。
尚未张嘴就放弃啦,得先积蓄一点力量,只顾一个劲地瞎叫,到头来恐怕仍然是叫喊不出来。这次必须是一叫则响亮。这首先得让那干渴的几乎要冒火的嗓子得到充分滋润,水是想都不要想的。眼前惟一能喝的就是蛇信子那被铁筷子扎着的地方在冒着丝丝血迹。
对,就是它啦,虽然那东西腥臭且恶心无比,平时肯定是打死也不会去吸食的,但是眼下则是救命的希望,再恶心再腥臭,也得强迫自己将其喝下去。
虽然曾彪在心里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但是处于这样的险恶环境中,真正要达到目的则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蛇信子的伤口是向外翻卷的,冒血处又在伤口前面,其冒出的血也就顺势往它的口中流。处于喉咙处的曾彪要想喝到血真的很难,貌似得用上极大的力气。
处于严重虚脱中的曾彪是不敢再轻易用大力气的啦,他想了想,不能蛮干,得智取。尼玛,喝个蛇血也要智取,真是可笑。他尝试着用舌尖去舔食伤口的后面,看看这样能不能把蛇血引流过来。就这一看似简单的举止,也让他折腾不少时间,且费了不少力气。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付出没有白费,尽管折腾得有些气喘,目的总算是达到。
遗憾的是吸入嘴里的全是蛇信子上那粘粘的熏得人发晕的粘液。要是这粘液够稀也好,起码能润喉呀。可恶的是这东东超乎想象的粘,吸在嘴里犹如吸食了浓啖一般,真是担心吞下去,不仅起不到滋润作用,反而阻塞在喉咙里,让人出不了气。考虑再三,还是将其吐出的好。
吐得时候才发现,犹如上坡容易下坡难一样,那粘粘的粘液进入嘴里后,犹如与舌头粘贴在了一起,不是想吐就能吐出来的。这又让他费了不少周折,弄得舌头也有些不适的感觉,方将其吐出来。然后腹诽,真******丧气。早知如此,就不该用这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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