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跑到罗汉榻上,脱了鞋爬了上去,指挥道,“爸爸,给我拿白纸和铅笔,还有彩笔。”
萧楚北将炕桌放到罗汉榻上,然后又拿白纸和铅笔、彩笔都递给了小乖。
“爸爸,你去忙吧!我画画。”小乖盘腿坐好,摆好纸,拿笔的架势还挺标准。
萧楚北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笑了笑,伏案奋笔疾书。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萧楚北没有受到任何打扰。抬眼看了一眼小乖一动不动认真‘作画’,低下头继续写论文。
一个小时,小乖的姿势依然不变,萧楚北担心道,“小乖,你一直盘着腿不麻吗?”
“习惯了。”小乖小大人般的说道,头也不抬地说道,“爸爸,别打扰我。”
萧楚北闻言失笑,“好好,我不打扰你。”笑着又开始写论文。
很快小乖将自己画的图画涂完色彩,抬眼看着爸爸还在工作,双手托腮看了会儿,无聊死了。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出溜下罗汉榻,穿着鞋,悄悄地走了出去。
“妈妈。”小乖跑到院子里水龙头附近道。
“怎么出来了?不陪着爸爸工作了。”华珺瑶好笑地看着她道。
“爸爸不用我陪着,他在认真工作,很乖的。我去玩了。”小乖摆着手脚步匆匆地溜走了,“九耳、哮天,我们走。”
小乖带着威风凛凛的两只大狗走了。
华珺瑶好笑地摇头,弯着腰,继续洗衣服,洗完衣服,又开始做晚饭。
小乖和小朋友们在大门口玩儿的可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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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院工作的华公社一直惦记着那包烂布头子的事情,一上班就查到原告的家庭住址。
等到下午一下班,华公社推着摩托车出了大门,骑上去,正准备发动,一抬眼看见一身红格子连衣裙的女人拦着路了。
“齐尔雅?”华公社惊讶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堵你啊!”齐尔雅媚眼一横道。
为了眼前的男人,她知道他分到了法院,自己求着家里人也分到了同一个法院,只不过她在民事庭工作。然而在同一个法院工作,两人见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堵我干什么?”华公社讪笑道,接着挥手催促道,“快让开,我有急事?”
“你能有什么急事,不会又是拾破烂吧!”齐尔雅一脸嫌弃地说道,接着又道,“你现在在法院工作,你在走街串巷的收破烂,像什么样子,这简直是在跟人民法院抹黑。”
华公社吊儿郎当,斜着眼看着她道,“哎!我怎么抹黑了,我又没在上班时间,我业余时间收破烂,这是我的爱好。我是违法了,还是乱纪了。”
“是不违法乱纪,你就不怕同事看见了,被人指指点点吗?堂堂一法院工作人员,自甘堕落。”齐尔雅劝说道,“趁着大家还不知道以后别再干了,我这都是为你好。”
华公社双手抱拳嬉皮笑脸地说道,“那真谢谢了。”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道,“不需要。”
“华公社你怎么这样说话?怎么不识好人心啊?”齐尔雅生气道,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火气道,“你说说,你站在法庭内,头顶着国旗、国徽,你却整日里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每天尽干一些不着调的事。你对得起你神圣的职业吗?”接着有道,“一个有作为的年轻人,就应该趁年轻的时候,勤奋、拼搏、努力,在专业上积极进取,争取进步。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难不成真想成为胡同串子。”抿了抿唇又道,“我知道我说这话你不愿意听,可是这话我老早就想跟你说了。作为老同学,我真的不想看到你爹妈辛辛苦苦将你培养成人,考上大学,手捧着铁饭碗,不要不务正业,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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