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还有一个来立案的,被告没钱,连败诉后的诉讼费都掏不起。实在没办法了,被告用人家抵押给他的两大包,烂布头的,照价抵押给原告。”华公社轻叹一口气道,“原告坐在法院看着两大包破烂袜子捂着头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真是看着可怜。”
“烂布头?”华珺瑶随口问道。
“就是印染厂,那些染色不均匀的残次品,我觉的被告事故意的,故意恶心原告的,烂布头能干什么?”华公社义愤填膺道。
“烂布头,可以做拖把吗?十块钱一把。”华鹤年随口说道。
“不是棉布,是棉布的话,也不会哭的那么伤心了。”华公社叹声道。
“那是什么材质的。”华珺瑶问道。
“跟女人围的纱巾似的。”华公社感慨道,“可惜不能做拖把。”
“真是榆木脑袋!”华珺瑶轻斥道,“那烂布头的难道只能做拖把啊!”
华公社虚心求教道,“姑姑有什么好主意?”
“是有想法?”华珺瑶点头说道。
华公社闻言腾的一下站起来道,“我现在去找他。”
“回来!”华鹤年叫住他道,“吃饭呢?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又想起来道,“晚上不准出门。”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华公社道,“听见了没。”
华卫东扯扯华公社道,“说你呢!”
“哦!听见了。”华公社点点头道。
“公社,你也要开动脑筋,怎么变废为宝。世事洞明皆学问……多观察、观察。”华珺瑶说道。
“嗯!”华公社虚心地点点头道。
“你是有的做,我可是闲的发慌。”华卫东生气道,“闲就闲吧!我找事做!可就屁点大地方,还拉帮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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