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然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坐了起来了,说话也不会之前那样,三五句的就累得不行。
“那个苹果与你有仇?”白易然看着田苗的动作,轻笑着问。
“仇什么仇?这不是给你削皮呢吗?”田苗没好气儿的说。
这几天她总是这种态度,以示她有多么的生气,嘴里说着话,手上还是狠银的削着皮。
“这果子挺贵的,你削掉的都比剩下的多了。”白易然看着那削下来皮,不由得吐起糟来。
“你自己削好了。”田苗将削了一半的苹果,和刀一并塞到了他的手里。
挑三拣四的事儿真多,当她愿意伺候他呢?
“别生气了,再气下去,就要成老太太了。”白易然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也正是因为知道,他的心里十分的熨帖。
“少整那没用的,你什么时候把事儿说明白啊?”田苗才不理会他的调侃呢。
“再过几天,我定的好酒就到了,到时候,咱们来个把酒言欢如何?”
“你这个样子还能喝酒?喜子不得上吊啊?”田苗真是不明白,他一个病人,咋就天天笑嘻嘻的?一点病人的自觉都没有。
“我自有办法,来不来?”白易然心想,要把喜子支开,比喝水都容易。
“当然来,不过先说明啊,我没喝过酒,不知道酒量咋样。要是耍酒疯啥的,你可别后悔。”田苗对自己的酒量完全无知,以前在警校的时候,倒是挺能喝的,教官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就试目以待吧。”白易然轻笑。
田苗看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自从他病歪歪的回来之后,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虽说他还是挂着招牌笑容,保持着一贯温文尔雅的形象,却多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田苗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贴切的词,那就是侵略感。
越是如此,就越是加重了她的好奇心,他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是明着暗着问了好几天,愣是一个句有用的话,都没有问出来。
他可算是想自己说出来了,别说是喝酒,就是喝药,她也不会皱一下眉。这种被吊着的感觉,真是太让人蛋疼了,不对,应该说,让人没蛋也疼。
星月门是江湖第一神秘的门派,没有人知道星月门到底在哪里,要不是历任门主上位,都会广告各大门派。
并会在某个地方召开武林大会,各大门派的掌门及得力弟子,才会与星月门的门主,有见面的机会。除此之外,别无他途,照理说应该无人会在乎,这样一个低调的门派。
却不想几百年来,凡是星月门主办的武林大会,收到请柬的人几乎无人缺席。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主要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得罪星月门的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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