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演戏,这一次在呈云飞面前,我越来越镇定了。
“我只是担心你觉得我不好。”呈云飞连忙过来抱我,将手放到了我的心口间,轻轻揉,捏。
我咬着牙挺着,“没有,你也是为了我,你这么爱我,我还奢求什么呢?千万别乱说,我怕姐姐不高兴,以后难做了。”
“恩,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呈云飞把我推倒在床上,来吻我的脖颈。
我闭上了眼睛,很紧张,想推开他,但是我不能,不想让他有一丁点的怀疑。
呈云飞好像心脏又不舒服了,很想做,但无能为力,“对不起,最近状态太不好。”
我抱住了呈云飞,暗自松口气,“没关系,我可以等。”
呈鲁南就出门了,呈云飞也跟着一起出门,陈茹还被蒙在谷里,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机……
我很想去看顾晨的情况,踌躇了两秒,我在房间里,拨通了安琪的电话,安琪没有接,但是我还是装着接通了似得,“姐,你听我说,姐夫那个样子,我们也不想,我去医院看看……”
我的声音很大,足以被陈茹听到。
陈茹闻声跑进来,果真十分紧张,“顾晨怎么了?”
“没什么。”我连忙装着挂断电话,刻意躲开陈茹的眼神,勉强笑着往后退。
陈茹步步紧逼,一副我不说就会吃掉我的模样。
我装着害怕,不得不开口似得。“好像姐夫从楼上掉下去了。”
“什么?”陈茹听到后差一点就昏倒,幸好被我扶住了。
“怎么搞的,我说这孩子今天怎么关机了,在哪个医院呢?”
“不知道,我姐不告诉我。”我摇摇头装着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让呈云飞怀疑我故意去看顾晨。但我也不知道,安琪现在在哪里。
陈茹缓过神来,赶忙给安琪打电话,电话也没有接,最后她急了,便找相熟的人,几乎每个大医院都调查昨日坠楼叫顾晨的人。
大概十几分钟,便找到了,说是昨晚一直在抢救,现在正昏迷,情况很危险。
陈茹脸妆容都没有整理便往外跑,我赶忙跟着,“妈,我陪你去。”
司机开车过来接我们去了医院,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我已经快受不了,几度腿软的要摊了,但还是硬撑着,扶着陈茹往里面走。
到了特护病房外,我看到了安琪。
安琪趴在窗口哭着,根本没有打算离开,面容憔悴,双眸胀满了红血丝,看到我们来,她更脆弱了,瘫软进陈茹的怀里,“干妈你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茹撑不住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很想进去,但护士不让。
“昨晚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就赶过来,顾晨就这样子了,我不知道啊。”安琪哭的泣不成声,嗓子沙哑的话音也不清晰了,终于看到我,很单纯的她过来抱我了,将下巴顶着我的肩头,哽咽着,“安心,妹妹,要姐怎么办,要姐怎么办……”
她好像乱的忘记了和我之间的仇恨,这一刻脆弱的只想拥有家人的温暖。
“别慌,都是什么情况?顾晨他没事吧?”我好想跟他一样大哭发泄自己的悲痛,但我不能,忍不住落泪,也很快擦干了。
“医生说,身体多处都骨折断裂,内脏都几乎震坏了……”安琪很慌的语无伦次的说着情况,“脑子里面都是淤血,昨晚上手术好几次差点就过去了,现在就剩一口气,随时都可能没了。”
陈茹一听,一下子晕了过去,旁边的护士叫来单价给她抬走了。
我站在那里,看着顾晨,双脚已经不听使唤,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着,“那现在还活着啊,还有希望啊。”
“这种情况,医生根据经验,能醒的可能性不大,就算醒了,也是一身的病痛,全身上下,现在没一个好地方,幸好年轻,或许能恢复一些,可现在连醒来都不太可能了……”安琪边擦着眼泪边回答我。
后面的话,我听不下去了,难不成顾晨这一生,都要这么悲剧吗?
我的心好痛,多希望,自己能替他承担。好像一切祸源都是我……
我忽然间想到呈云飞之前的事情,不禁毛骨悚然,安琪,这个顾晨的老婆,还不知道实情,如果有能力掩盖,现在顾晨还没死,他应该最希望,他就这么死的,如果顾晨死了,那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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