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所以她就一定要知道?
云依被宓妃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跟态度逗乐了,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心乱如麻。
项宗浩跟金凤国朝中哪位大臣来往甚密,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她跟项宗浩也根本不是那样的关系。可即便她跟那人是那种关系,却也对他在金凤国布下的暗棋知之甚少,这让她怎么答?
“答不出来?看来你的诚意也不过如此。”
“是庞太师。”
宓妃危险的眯起双眼,霎时就怒了,声似千年玄冰,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骤然下降,仿佛隆冬降临,“还真把本郡主当傻子玩了,悔夜,给本郡主划花她的脸。”
“是。”
说时迟,那时快,悔夜心知肚明,前一次是宓妃故意要吓云依的,但这一次却是认真的。
因此,悔夜根本没让云依有时间反应,锋利的匕首便划破了云依娇嫩的脸蛋儿,带起一丝妖冶血线。
“啊,我的脸——”
云依的惊叫声,呼痛声,求饶声,声声入耳,换来的不是宓妃喊停,而是悔夜出手越发的快狠准。
左一刀,右一刀,长长的伤痕以她的鼻梁为界,左边是左边,右边是右边,不过眨眼之间,鲜血便染红了云依的整张脸。
“在你开口之前,本郡主就提醒过你,不要犯了本郡主的忌讳,但你却是明知故犯。”
“痛……好痛……我的脸……呜呜……我的脸……”
“痛啊……好痛……”
待得悔夜在云依的脸上划足七百三十刀,云依已经痛得昏死过去三次,每一次却又都被痛得清醒过来,然后就是死命的叫喊,发疯失控的诅咒宓妃各种不得好死。
“下去找一个能装得下她的木盆,再往里倒满盐拿过来。”
“是。”
“本郡主生平最讨厌欺骗,你却当着我的面说谎,你真觉得本郡主好糊弄,随你怎么说就是什么?”
云依捂着自己的脸,咸咸的眼泪流进伤口里,疼得她倒抽几口凉气,她恨,她好恨。
“你心里那人到底是北狼国的人还是梦箩国的人,说了你还能活着走出相府,走出金凤国,不说那你便将这条命留下吧!”
话落,宓妃似是还嫌云依不够狼狈,不够凄惨,掌心运起暗劲吸了一条黑色带倒刺的长鞭握在手里,“没有人能在欺骗本郡主之后还能全身而退,下面是你接受惩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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