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以前在山里面干活累了时,经常旧伤复发。只不过这一年多来没犯了。今天他不该如此激动,有些对不住大家了。
见他这个样子,我们才放心下来。之后武凤便要回去了,我送她。走出小区大门时,我看见武凤一脸的不高兴。她命令我看好韦泗,别出什么岔子!要挺住这十几天。
同时宣传一下,让别的房客有事忍一忍,包容一下,十几天过去了就没事了。
送走这个房东老板娘以后,我特么的真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她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是同情韦泗还是厌恶他;另外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但是遵守她的命令肯定是少不了的。我并跟我女人说,这段时间我要管好韦泗,我上班不在家时,就由她来盯控韦泗。
要不惜一切代价把韦泗看住,不让他害到别人,也不要让他自残。总之熬过这十几天,等他走了,就万事大吉了。到时候我们就好去找武凤邀功请赏了。
我女人虽然经常脑子不好使,但对于邀功请赏这件事,她还是很感兴趣的。所以她就应承了下来。
大哭过一场以后,小泗子的精神状态更不好了。他现在是要么坐在自己屋子里不动,要么坐在过道里发呆。偶尔也出去拾拾塑料瓶子,硬纸壳子什么的。但是明显大不如从前了,那辆三轮车他也不蹬了。
害怕被他伤害的人依然害怕,因为他的情况实在太奇葩了。只是经过一段时间验证,先前担心他伤害小孩子的人不再担心了,因为他是不会伤害小孩的。
但是新的问题来了,大家通过各个渠道了解到小泗子错综复杂的情感经历,先后又被两个女人抛弃的故事之后,就猜想他骨子里肯定是迫切地想得到女人的身子的。
我女人就非常认同这一点。有两次她还聚了几个人来,绘声绘色地把小泗子与汪琴以及小雅这两个女性之间的破事全部抖了出来。
不过她讲的很多细节都不对头,她是按照她想要达到的效果修改情节的。
但这却引起了邻居们广泛的兴趣。后来不断地有人来敲咱们的门,要听我女人讲那些破事!来的人中还有我没见过的,估计是我们这栋楼上面的住户。
渐渐地我就恼火了,也嫌烦了。我女人却很得意,她说她目前的人气爆棚,而且还在不断上升。人们都把她当做了个人物,她很受用。
但是有一点她还是有些担心的,这就是我不在家时,韦泗会不会被破门而入,然后来非礼她?因为这几天她发觉韦泗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了,有挑逗的意思在里面,或是偷窥她的美丽什么的。总之,这足让她提心吊胆的。
我特么的一听这话就来气了,甩了她一个耳光,我叫她说点别的呗,别再搞笑了!人家小泗子虽然现状糟糕,曾经拥有的女人也都离他而去,但他也是个清高的人儿啊。
自从他来市里打工,从没听说过他骚扰过某个女人,或揩过某个嫂子的油,连这方面的玩笑他都从来不开。这一点是难得可贵的,他哪会冒险去侵犯某个女人啊?
我女人听我这样说并不服气,她告诉我,前头租屋住着的那个过来带孙子的老妇女,已经是师奶级的人物了,她竟然说某次韦泗竟然要对她图谋不轨,而且他每天都要用眼睛占有、侵犯她若干次!
我操,听了这话我觉得真是滑稽搞笑。于是我便在我们那十几家租户中挨家挨户地调查,问他们到底是什么鬼,搞得不得安生的?
他们几乎都告诉我,现在正常的生活已经完全被韦泗打乱了,女人们是怕被他侵犯,被揩油之类的也不行;男人们已经把他视作了怪物、野兽之类的,害怕他忽然跳出来咬人什么的。
大家都心有余悸,白天几乎都出去上班了,也就无所谓了。但是晚上大家都在租屋里面呢,彼此又靠得这么近,房东给大家装的房门又不是很牢。
大家总担心怪物会忽然破门而入,闯到自家租屋进来。所以晚上床上功夫都施展不开来了,怎么不来气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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