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极尽所能,怎奈他的身体无法触及她快乐的源头,自己能感受快乐的重要部位也已经残缺,折腾了半天,两个人俱已经汗流浃背,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无法达到高CHAO。
李琮心知道如果不能让他通精,这番用心不仅对他毫无帮助,反而会令他更加痛苦。此时对影衣来说,无异于再受一次酷刑折磨,到了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住,呼痛出声,脸色紫涨,几欲昏厥。
李琮心再不敢接着动作,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他在自己怀里不安痛苦的扭动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一生之中从未曾如此无助过。
她当初听到那些御医说,要她寻了青楼擅长此道的伶人来给影衣解除痛苦,当时她气得对他们一顿斥责,只当是找人与他交HE,只恨自己竟未曾深究何谓伶人擅长之道。
李琮心抱着影衣,无法入睡,脑中一直在苦想着怎样能救影衣,解除他的痛苦煎熬。
这样一直到夜半时分,迷迷糊糊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在直肠里可以刺激到男子的前列XIAN,便再也躺不住了。在心里仔细计划了一番,也等不及叫小厮,自己下了地,在梳妆案上找来了一瓶桂花油。
新房的红烛整夜不息,红烛的照耀下,影衣的身体象熟透的虾子一样,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粉红色,方才李琮心搂着他,便感觉到他烫人的体温,他一直在痛苦辗转,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见他痛苦的情形,李琮心再无暇多想,掰开他的腿,用手指沾了桂花油向他后面的小DONG探去。
虽然她事先沾了不少桂花油,但是探入时那里还是紧ZHI异常,再加上她从未干过这样的事情,生怕伤到他,不敢用力,刚进去一个指节,那入口忽然紧缩,仰躺着的影衣,本已经被折磨的处于半昏迷状态,此时象被电击了一样,睁开了眼睛,勉力支起上半身,蠕动着一样向后退去。
李琮心见他迷茫的眼睛,已经蓄满了泪水,讶异的看着她的手指,喘息着无意识的摇着头,暗悔自己鲁莽,事先没先跟他说明,吓到了他.现在的影衣脆弱的就象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自己却总是那么粗心,忽略他的感受。
“影儿,乖,别害怕。”
李琮心翘着沾了桂花油的食指,用另一只手搂着了影衣,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感觉自己象一只诱骗小绵羊的大灰狼。
“太医说影儿体内精淤不泻,时间长了,伤了根本便无可挽回了,我现在给影儿治病,你听话不要动,配合我好吗?”
她说着手指又往下探去,影衣一直僵硬着身子,她手指刚要触及他的身体时,他啊的叫了一声,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衣服,身体缩成了一团,听见他口中不停低喃着“不”,李琮心的心纠成了一团。却不得不狠下心来说道:
“影儿这样不听话,难道是想让我这一辈子也当不成娘了吗?”
一直紧缩着身体的影衣忽然抬头看她,眼睛里燃起两簇微弱的火星,却在一瞬间又熄灭了下去,唯剩下空洞的死灰,他摇着头说:
“不会了,不会有了,属下对不起主子。”
李琮心气结,说了无数遍他还是改不了称呼,不过现在也无暇纠正他这个,只用胳膊箍紧了他肯定的说:
“会有的,太医说了,只要解了当务之急,将你的身子调养好,就有办法让你受孕。”
影衣震惊的看着她,整个人在听了这话之后,仿佛都有了生气,一双眼睛跳跃着两团火,比洞房里的红烛更亮,他张开嘴没能发出声音,但是李琮心知道他说的是:“当真?”
李琮心使劲点了点头,再伸手到他下面时,影子只轻轻的哼了一声,支起身子向下看了一眼,便仰躺了下去,再没有出声。
只是在李琮心手指不断伸入的时候,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紧绷,下面紧紧的吸FU着,李琮心勉强探入一指,却因为他的紧ZHI无法转动,摸了几次都没有摸到那小小的突起。
李琮心轻轻拍了拍他,让他放松,他微微一窒,便即努力的放松了身体。
见他这次果然乖觉的听了话,李琮心便又沾了些油,探入一指。两根指头在里面开拓了半天,影衣的喘息声渐重,下面也变得松软起来,里面热的烫人,却还是找不到那传说中的所在。
李琮心无奈,只好往他的翘臀下垫了个枕头,将他的身子向上抬起,竭力探向更深处。
影衣身体忽然一跳,因为身子被抬起来,在半空中张开的双腿无助的收缩着,同时李琮心也终于感觉到了那个如钱币大小的圆圆的突起,她连忙在上面打圈碾压,不停的摩擦抚弄。
影衣如何受得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开始还极力压抑着呻吟,到后来却是如啼如泣的叫出来声,整个身体扭动的,几乎痉挛,残根直立着,不停的跳动,却还是无法出精。
李琮心忽然低头含住了他那处,用力吸吮,影子呜的叫了一声,伸手竭力去推她,却已是来不及了,一股XING热全都进了李琮心嘴里。
“主子,主子,属下该死。”
影衣连声叫着,诚惶诚恐,身子在余韵中还在哆嗦着坐了起来,拿了手帕递到李琮心嘴边。
李琮心却是喜悦万分.
如此一夜又反复了数次,直到天光放晓,他SHE出的精华几乎成了透明的颜色,李琮心才放了他沉沉睡去。
两个人相拥而眠,直到午时方醒来。
要穿衣前,李琮心又查看了一下影衣的身子,他虽羞涩不已,却也没有躲闪。
见他下面的双丸虽然还有些肿大,却比以前好了许多,一晚上下面只是湿了数滴,李琮心欣喜不已,遂从枕下摸出黄金做成的珠子来,那上面镶的正是被影衣拒收的另一颗耳钉上的红宝石。
影衣看着这颗珠子惊疑不定,见李琮心拿着珠子,扶了自己的SI处,又听她说:
“第一次带时可能要疼些,你且忍忍,带了它以后,就不用平时都带着那劳什布巾子了”
影衣心里已是明白了几分,扑闪着睫毛,咬牙扭过了头。
李琮心将金珠挤入了他的顶端时,影衣嗯了一声,当下脸臊的象红透了的苹果。
却原来李琮心早请教了太医,知道宫里的公公因为身体的缺陷,皆有此物,便拿那个红耳钉,又去做了这个珠子。
被折腾了一夜,影衣腰酸腿软,连坐也坐不住,李琮心替他穿好了衣服,又让人拿了软垫来靠他在背后,两个人也没有下地,就在床上吃了中饭。
饭后御医前来请脉后,连声道贺,称影衣脉象平和,身体已无大碍。
李琮心大喜,赏了太医一盘子金银,太医连声谢恩,又重新替影衣重新开了药方,正要告辞,却见如月走了进来,让太医且等一等。他支支吾吾对李琮心说有事回禀,又不肯爽快的说出来,附身到了李琮心耳边要私语,却被李琮心阻止了:
“有什么话尽管回禀,这里又没有外人。”
说着李琮心便拉了影衣的手。
如月这才低头回禀,一句话就让李琮心愣住了:
“回主子,慕公子昨个儿回来了。”
半天李琮心才缓过神来,不由得看了影衣一眼,见他面色平静的正看着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震惊,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样子,才又问道:
“怎么今天才说?”
问完话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竟然因为紧张,涩涩的有些沙哑。
如月对这种没话找话的问题,心里感到无语,脸上却没敢有一点表现,依然恭敬的一一答道:
“昨天主子大婚,故没有得空回。今天主子晚起,奴才去看望公子,见他感染了风寒,病情沉重,因此听说太医来了,来回禀主子,看可否让太医顺便去给公子诊病。”
李琮心听到这里,心头丝丝牵痛,想到自己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大婚,却没想到那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回来,如今病倒了,是因为自己伤了他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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