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一看金德曼来了,整个人就不好了。
为啥?
心虚理亏啊!
前几天他才夺取了善花公主的处子之身,而且还是趁人之危!现在,善花公主的娘家人就找上门来了!还有一个尴尬之处,他和金德曼之间也有点小暧昧,这算是出轨被抓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他对金德曼都硬气不起来!
见着金德曼进来坐下,郭业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不知现在该称呼您是善德公主还是女王陛下?”
金德曼面若寒霜,喝道:“少给我来这一套。郭郡公,你干得好事!”
郭业听了这话好悬没跪下,故作不知地问道:“公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妹妹来了平壤城没多久,就不再是女儿身了,郭业,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件事呢!”
“呃……”
郭业吞吞吐吐道:“啊,那啥,这个,这个是善花公主告诉您的?
金德曼道:“怎么,你还想抵赖?”
“您这是哪的话?我的意思是说善花公主和您虽然是姐妹,这种私.密的事情也不应该轻易地告诉您啊!”
金德曼道:“还用告诉?你知不知道,风流道的源花,都有守宫砂在胳膊上。我来了一看就知道了!”
对于守宫砂这种既显得高大上又实质无比猥琐的玩意,郭业之前真研究过。
无数武侠小说里描写了守宫砂的存在,不过据现代的专家教授研究认为,这是个子虚乌有的玩意,全是古代男人的意霪。不过今天听金德曼说起来,似乎守宫砂真的存在?
郭业道:“世上真有守宫砂?”
“当然,不过我们风流道的守宫砂不是普通的朱砂,乃是风流教用秘法制取,价值不菲,一般人既没有这个秘方,也没有这个财力。所以风流教的守宫砂与民间所传的守宫砂不同。”
金德曼又道:“怎么样?郭业,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想不到,堂堂的大唐平阳郡公,竟然如此下作,趁人之危,对我那可怜的妹妹做出了那种事情!”
“您听我说,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当时情况紧急……”
“情况紧急?情况紧急你不会躲开?我妹妹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你郭业可没有!可怜我那妹妹原本就有心上人,马上就要有情人终成眷属,结果就这样被你拆散了……”
“我……”
“可怜我那妹妹失去了处子之身,坐不了源花之位,恐怕有性命之忧……”
“我……”
“可我连我那妹妹不能在神仙风流会上争胜,我新罗危矣!”
“我……”
金德曼哭得梨花带雨,只要郭业一开口,就被她堵了回去。
郭业最后慨然道:“千错万错,都是郭某人的错,您别哭了。此事的一切后果,由郭某人承担!新罗的一切损失,由郭某人补偿?”
“平阳郡公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金德曼破泣为笑道:“好,就等你的这句话,从今往后,我妹妹就交给你了!祝你们早得贵子!”
这尼玛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郭业再看时,金德曼哪还有伤心的模样,正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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