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凤公主感激清姿以身挡剑的救命之恩,特意进宫请旨。
皇帝对这个长女非常宠爱,自然是隆恩浩荡,赏赐丰厚。
当那一箱箱地凌罗绸缎和珠宝古玩,黄金白银抬进相府,可这些东西却没有一样属于自己,马上便要抬到流盈轩,陈氏便看得眼睛发红,嫉妒得发狂。
她从漓凤长公主手里接过圣旨,准备让管家引路,可漓凤公主却道:“丞相夫人不如陪本公主一起去看看八小姐吧!毕竟她可是要称您一声母亲,不是?”
陈氏咬着牙,面上十分恭谦温和地应道:“公主说得是。”
才到流盈轩外面,漓凤公主便听到里面叮咛咣啷的声音传出,面露不悦,声音微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公主,这是工人在修缮流盈轩。”陈氏在一旁边小心地应道。
“哦!本公主记得,昨日来这流盈轩时就见里面破落不堪,一点也不像是大家小姐能住的地方,丞相夫人怎地拔了这么个院子给八小姐?难道就不怕别人说夫人您刻薄庶女?”陈氏听了心里非常恼怒,恨漓凤公主多管闲事,可面上却不敢有半分不敬,只能瞪向身边的管家沈忠。
沈忠脖子一缩,立刻跪到了漓凤公主面前道:“公主殿下,这全是奴才之过啊!夫人早让奴才为八小姐修缮院子,可是最近因着府里一桩又一桩的事情,又到了年关,实在是抽不出人手,所以便耽误至今。”
“这样的奴才留有何用?敢站在主子头上嚣张撒野,还不如直接打死算了,省得坏了夫人您的名声,还以为是夫人故意纵容下人欺压庶女。”漓凤公主目光一冷,淡淡的几话里却透着一股尊贵与威严,叫人倏然生出惧意。
自从昨日清姿为漓凤公主挡了那一箭之后,她便叫人去调查了清姿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了陈氏在安国寺后山见死不救,后又殴打清姿生母秦氏之事,也更知道陈氏与沈悠莲手底下得力的嬷嬷与丫鬟干出的那档子不知廉耻之事,心里不由对清姿产生了浓浓的怜惜,同时对陈氏与沈悠莲也产生了相同程度的厌恶,所以今日她这般丝毫不顾及陈氏丞相夫人的颜面严加指责便就是要为清姿出口恶气。
陈氏又气又恨,沈忠则是又悔又怕,早知道方才便不站出来说话了。
“来人啊,将沈管家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以敬效尤,看日后谁还敢刻薄了八小姐。”陈氏咬牙,神情狠地下令道。
沈忠连求情都来不及,便被人给拖了下去。
不久,便传出重重的板子声与他的惨叫哀号声。
进了流盈轩,漓凤公主看着那些要动不动,却闹出很大声响的工人,面色一沉,率先走进了内室。
到了清姿的房里,锦瑟正站在床上拿着帕子替清姿擦汗,漓凤公主小声地走过去,看到清姿正闭眼熟睡,只是非常不安地翻来覆去,眉头微锁,额头冒汗,睡得很是不安稳。
“八小姐这是怎么了?”漓凤公主不解地问道。
锦瑟盈盈行了个礼,正要说话,却见陈氏站在旁边,害怕地又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漓凤公主自然知道锦瑟是畏惧陈氏,只沉着声音道:“本公主问话,你只管回答便是。”
锦瑟这才缓缓说道:“回公主,小姐昨夜一直高烧反复,待到早上好不容易退烧了,可是外面又吵吵闹闹的,小姐睡得很不安稳,奴婢叫他们停了,他们只说夫人交待要将流盈轩彻底翻新,得了夫人命令不敢怠慢,不仅如此,闹出的声音还越发吵闹了,小姐估计是受到惊扰,又烧起来了,现在额烫得吓人。”
漓凤公主伸手去摸清姿的额头,果然烫手得紧,又看向外面,砰砰嗙嗙的声响,着实吵得人心烦。
“来人啊,给本宫把这些工人全都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漓凤公主神情冷厉地朝身后的内侍下令道。
陈氏听了,心头不禁一惊,却站在那里不敢作声,生怕自己一个话儿说错了也引来无妄之灾。
很快,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可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阵阵惨叫声。
清姿悠悠转醒,目光迷蒙,待清醒时才发现漓凤公主正坐在床边,立刻咬牙撑着要起来行礼。
“八小姐无须在意那些虚礼,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伤势好了些没有?”漓凤公主立即阻止了她起床地动作,声音温婉,神情柔和,与方才下令打人时完全是两幅模样。
“清姿身份低微,劳公主亲自过来探望,实在是惶恐。”清姿面色谦和,软糯的声音有些虚弱,让人听了越发地怜惜不舍。
“八小姐何出此言,你虽是庶女,可是品行却并不比某些高高在上的嫡女有差,再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你挡了那一剑,现在我已经九泉之下,哪还能好好地坐在这里与你说话呢?”
漓凤公主脸上是温雅贤淑的笑意,虽已嫁人生子,但比起许还待字闺中的年轻妙龄女子多了几分成熟与妩媚,加上她本就承袭了皇后的美貌,又生在皇家,由内而外地生出一股别人怎么也学不来的优雅与高贵气息。
旁边陈氏见了,心里气得吐血,她堂堂一个丞相夫人漓凤公主不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可是却对沈清姿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庶女如此和颜悦色,还明里暗里地贬低讽刺她的宝贝女儿,这不是明摆着当着这些下人的面打她的脸吗?
“丞相夫人,你怎么不过来看看自己的女儿?”漓凤公主突然转过头,用着一种审视的目光,严厉地看向陈氏。
陈氏猛然一惊,立刻装出一幅担心的神情道:“方才见公主正在与姿儿说话,不好上前打扰。”
话毕,走了过来看着清姿,面上慈祥和蔼,一幅非常关心担忧的神情问道:“姿儿,你可觉着好些了?想吃些什么,告诉母亲一声,母亲立刻让厨房去做了来。”
“母亲,女儿不孝,让您操心担忧了。只是头疼得紧,口里也觉得无味,什么都不想吃。”清姿一幅备加感动,受宠若惊的模样,但又神色怯怯地摇头道。
陈氏见了,心里是恨得发毒,她知清姿在漓凤公主面前故意装成一幅感动万分的模样,就是为了告诉漓凤公主她这个做母亲的从来没有如此关心过她吗?还又装出一幅怯弱的模样,更不是告诉漓凤公主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平日里刻薄了她吗?
漓凤公主将两人的神情是看得真真的,也确信了清姿平日里在这相府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心里抑不平的同时,决心要好好报答清姿的救命之恩。
“丞相夫人,既然这流盈轩里正在翻新,又吵闹得扰了八小姐的清静,本公主想将八小姐接到公主府上去修养两月,待她身上的伤好全了再回相府,你看这样可好?”漓凤公主神色微凛,目光沉静地看着陈氏,口头上虽是征询的,却带着不容他人反驳的压迫。
陈氏面上犯难,若清姿真被漓凤公主接到了公主府去修养,那不是在告诉所有人她这个嫡母刻薄庶女吗?若让沈建安知道了,定要撕了她不可。不行,她决不能让沈清姿离开相府。
“公主这是哪里的话,相府这么大,还有许多院子可以清修养身,若是公主不放心,便让姿儿住到我那蘅芜院去也行啊!”陈氏是打定主意不能让清姿去了公主府,于是提出要将清姿接到自己的院子里去住。
“母亲万万不可啊,您的院子,女儿怎敢去住?这若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定怎么编排女儿,说女儿仗着对长公主的救命之恩对嫡母不敬呢,这种罪名,女儿是万万承受不了。”清姿立刻惊慌地反对,一脸害怕地摇头,目光楚楚地望着漓凤公主,叫人心里万分难过。
漓凤公主目光一沉,道:“丞相夫人,你不用多说了,本公主这就将八小姐接到公主府。”
说罢,就要吩咐内侍和宫女们去准备车驾。
陈氏急了,猛地跪了下来:“公主且慢,姿儿如今身受重伤,轻易移动只恐加重伤势,莲儿的兰若轩优雅安静,院子后面还有温泉池汤,那泉水对身体有益,最是适合姿儿疗伤了。”
漓凤公主听了之后,看向清姿,只见她神情恹恹,气色虚浮苍白,才不再坚持,只道:“既然这样,那本公主便随着八小姐一起去沈大小姐的兰若轩瞧瞧,若是本公主不满意,还是要将八小姐接到公主府去的。”
陈氏这才松了口气,立刻起身走了出去吩付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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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轩里,沈悠莲光*luo着身子,浑身香汗淋漓地紧贴着轩辕靖南壮实的身子,随着男人挺*入的动作发出销*魂的吟*哦,脸上粉红娇嫩,盈盈双目泛着潋滟波光,微微张开的红唇吐气如兰,双脚缠在男人的腰间,雪白的肌肤让人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她因早经人事,婉转承欢间散发着一股极致诱惑的媚态,任何男人见到她美艳妩媚的模样都无法控制身体的***,奢侈华丽的屋里散发着一股欢好的气味。
轩辕靖南凶猛地在她身体里面横冲直撞,似要将身上的怒气全都发泄在这床弟欢好之间。
直到两人登到快gan的最顶峰时,才骤然停歇。
沈悠莲娇喘连连地窝在轩辕靖南的怀里,涂了丹红豆寇的双手在男人的背上轻轻抚摸,身子仍不停地扭动,胸前的丰盈被压得变了形,雪白的身上随处可见承欢之后的痕迹,刺目而又暧昧。
“小妖精,怎么还没要够?”轩辕靖南在她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才带着一股调笑的意味问道。
“靖南,我好想快点嫁给你,那时候,我就能天天与你在一起了。”沈悠莲早已成熟,加上轩辕靖南在这方面对女人本就有一套,以至于沈悠莲对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是欲罢不能。
轩辕靖南的头埋在沈悠莲的双峰间啃咬着,听到她的话,只稍作停顿,又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沈悠莲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心里感到一丝不安,却因着被男人撩拨起了yu火,神情渐渐迷蒙,微闭着双眼享受着男人动作下带给她身体和感官上的双重刺激。
被***掌控,她并没有发现男人眼中的冰冷与厌恶,只着迷地陷入了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攻势之中。
突然,门口响起一阵着急地敲门声,打断了两人。
“是想死了不成?吵什么吵?”沈悠莲听到拍门声,陡然睁开双眼,凶狠不耐地朝门外厉声责骂道。
“小姐,夫人叫人传话过来,说要小姐腾出一间屋子让八小姐住进来,夫人还说,漓凤长公主也一并跟过来了。”似锦在外面回话道,她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只怯怯地如实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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