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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破天一个转身,左手抱着卿九九将她护于自己的怀中,右手毫不犹豫的接下了南宫楀的掌风,然后再是毫不犹豫的一掌回击向南宫楀。睍莼璩晓
“没事吧?九儿。”双眸担忧的看着卿九九,直从她的脸上到脚踝处。眼眸里尽是浓浓的担心与紧张,虽然他出手快速,南宫楀半点也没伤到卿九九,但是靳破天眼里的那一份担心与紧张并不因为没有伤到她而放松。
卿九九摇头,“没事。”
“哼!”南宫楀冷哼,看着卿九九的眼眸里充满了浓浓的恨意与杀气,咬牙切齿的指着被靳破天护在怀里的卿九九,说道:“靳破天,本王不想与你纠缠!你若识相的就把卿九九交于本王,若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
靳 天无惧的直视着南宫楀,当着南宫楀的面又是将卿九九往怀里一带,冷冷的双眸厉视着南宫楀,半点没有因为南宫楀的威协而有所惧意,反而是透着一抹肃穆的迎拒与挑战:“本官倒是很想知道,安陵王打算如何对本官不客气!本官也告诉你,若是安陵王敢对九儿不利,也体怪本官无情!不信的话,安陵王大可以试试,看本官是否有这个能力!”
“靳——破——天——!”南宫楀咬牙怒视着靳破天,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凌怒,已经将他整个人逼至了顶端,那看着靳破天与卿九九的眼神,更是从刚才的恨意直接飚升至迟剐,对着靳破天一字一咬,一咬一顿的说道,“你敢反了不成!”
“反?!”靳破天似笑非笑的冷视着南宫楀,“我看反的是安陵王你才是吧?你还没坐上那位置,只是暂替皇上坐朝理政而已!反?安陵王,你觉得你现在有这个资格说这个字吗?”
“靳破天,你别以为父王对你信任有佳,你就有侍无恐!”南宫楀肃杀般的双眸凌视着靳破天,手指依旧指着他怀里的卿九九,“卿九九,本王今天要定了!你若再敢拦着本王,信不信本王今天连你一道给办了!”
“那么本官今天也把话给撩下了,安陵王若是有这个本事,本官就给你这个机会办了我!就怕你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能耐!”靳破天无惧的直视着南宫楀,完全没将他这个暂理朝政的王爷放于眼里。
“那你就看着,本王有没有这个本事,有没有这个能耐!”说完,朝着靳破天而去,手里更是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
“九儿,自己小心!”靳破天柔声的对着卿九九说道,然后迎上南宫楀,就那么在院中与南宫楀对打着。
“不知安陵王爷这般是否为恩将仇报?”站于回廊上的卿九九冷冷的讥讽着他。
“恩将仇报?!”南宫楀剑端直向着卿九九而于,狠戾的眼眸里尽是浓浓的杀意。
靳破天凌空而跃,在南宫楀的剑端接近于卿九九的瞬间,朝着南宫楀的胸膛,毫不犹豫的一掌击了过去,“本官说过,安陵王若是敢对九儿不利,体怪本官无情!”
靳破天这一掌用足了十分的力道,只见南宫楀整个人往后退了数步,甚至唇角溢出了血渍,拿剑的右手往地上一支,就那么连人带剑往后退,刺于土里的剑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左手更是下意识的便是捂向了被靳破天击中的胸口,微微的弯了弯腰,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也有些挣狞。抬眸看向卿九九与靳破天的眼眸,愤恨中带着一丝扭曲。
“有没有伤到?”靳破天完全没将南宫楀放于眼里,也并没有因为自己打伤了南宫楀而有所慌乱的表情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用着柔和的眼神看着卿九九,关切的问着。
卿九九摇头,然后朝着南宫楀走去,一脸淡然的看着他,沉声问道:“不知卿九九如何的冒犯了安陵王爷!使得安陵王爷要取了卿九九的命!昨日卿九九为王爷母妃,榆妃娘娘诊治之时,王爷可不是现在这个态度!王爷,过河拆桥,就不怕自己也落桥吗?毕竟王爷也还是到桥端!”
“呵!”南宫楀冷笑,直身用着阴森冷冽中带着一片腥红的眼神直视着卿九九,然后转眸看向靳破天,“靳破天,你身为朝庭一品官员,你告诉本王,毒害父皇后妃,该当何罪!”
“死罪!”靳破天直视着南宫楀,沉声道。
“好!”南宫楀将手中的长剑重重的往地上一插,长剑就那知深深的插刺于土内。南宫楀左手指着站于他面前的卿九九,如豹般的双眸与靳破天对视,“这是靳大人说的!本王现在就杀了卿九九,替母妃报仇!希望靳大人不要插手本王手刃死囚!”说着,南宫楀右手虎口一张,直接朝着卿九九的咽喉扣去。
只是手还未够着卿九九的咽喉处,便是在半空中被靳破天扣住了手腕。
“靳破天!”南宫楀怒。
“安陵王似乎又忘记了,本官说过,是不会让你伤害到九儿半分的。若不然,休怪本官不客气!”靳破天冷视着南宫楀,“安陵王也最好将话给说清楚了,九儿什么时候成了死囚,若是本官没有记错,榆妃的命可是九儿救回的!没想到安陵王便是这样回报自己的恩人的吗?”
“救?!”南宫楀冷冷的看着靳破天,然后视线转向卿九九,“好!本王问你,昨儿母妃的药可是你亲自给的?”
“是!”卿九九答。
“是你亲自从南岭找回来的?中间并没有其他人接触过,是否!”
“是!”
“昨日除了你之外,也并没有其他太医在场,可是!”
“没错!”
“母妃的药可是与臻妃的药一模一样!”
“一样!”
“很好!”南宫楀咬牙,“靳破天,你听到了,对于本王所问,她并没有任何疑义!”
靳破天依旧扣着南宫楀的手腕,冷声道:“那又如何?”
“如何?”南宫楀腥红的双眸一眨不眨的仇视着靳破天,然后露出了一抹阴森中带着恐怖的冷笑:“靳破天,本王告诉你,这件事,本王不会就此罢休的!你给本王的这一掌,本王也会记在心里的!卿九九,你给本王记住了!”说完之后,朝着卿九九投去一抹弑杀的眼神,退步,一个用力拔起插于地上的剑,然后左手一下一下的指着靳破天与卿九九,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完全扭曲。就这么一个转身,然后
“咻——!”迈步走出几丈的南宫楀一个用力,手中的长剑就那么飞出,朝着卿九九的方向而去,然后就那么直直的插在了卿九九身后的木柱上。而长剑在越过卿九九的时候,就那么划破了她的衣裳,划破了她的手臂。殷红的鲜血顺着衣裳渗出,染红了她那月白色的衣袖。
“南宫楀!”看着那鲜红的血从卿九九的手臂上流出,靳破天心痛的同时,右手一伸,不费吹灰之力的拔出那木柱上的长剑,朝着南宫楀的方向扔去。
“咻!”长剑再次朝着南宫楀的方向而去,直直的插入了他面前的墙壁内,削落了南宫楀的一大缕头发。墨黑色的长发,就那么飘飘零零的落下,然后安安静静的躺于地上以及南宫楀那绣着展翅高飞雄鹰的长靴上。
一抹怒火从南宫楀的脚底油然而升,眸底的那一抹杀意更是随之加深,垂于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然后发出“咔咔”的响声,一个转身,用着肃杀的眼神直直的盯视着靳破天,以及被靳破天抱于怀里的卿九九。再一个转身,愤然离开。
“九儿,怎么样?”靳破天满眸心疼的看着卿九九那受伤的手臂,“回屋上药。”
卿九九的思绪并没有放于自己手臂的伤口上,而是眉头微拧,微垂头一脸深思熟虑,就连靳破天在她耳边说着关心的话,似乎她也没怎么听到,就那么愣愣的站于原地。
“九儿!”见着她并没有动身回屋的意思,靳破天再次唤她,微微的加重了语气。
“啊?”卿九九回神,抬眸略显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
靳破天拧了下眉头,“在想什么?手臂受伤了,赶紧回屋上药。”说着,扶着她,小心的避开她那受伤的手臂,欲朝着卿九九的屋子走去。
“破天!”卿九九唤住他,依旧还是没有动身的意思,对着他一脸深沉的说道:“安陵王爷……”
“我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靳破天咬牙切齿的说道,敢伤了他护在心尖上的九儿,管他是王爷还是太子,他都不会放过,“先回屋上药。”
“等等!”卿九九再次制住他,“我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不会是与榆妃有关?不然你先进宫去探探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靳破天沉眉一想,点了点头,“赶紧回屋上药,听到没?还有,别忘了吃早膳。我进宫去看看。”嘱咐着卿九九,然后有些不放心的看她一眼后,才是转身离开。
祈宁宫
皇后正坐于凤椅上,端着杯子饮茶,林公公迈着有些奇怪的步子朝着她走来,“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抬眸平静的看一眼林公公,“不是让你歇着吗?怎么又起来了!”
南宫楀,你好大的胆子,本宫的人你也敢动。
林公公甚是感激的对着皇后一弯腰,虽然每个动作都痛的他有些呲牙咧嘴,但是却不影响他对皇后的一片忠心。对着皇后恭恭敬敬的说道:“奴才无碍,皮糙肉厚的,死不了,谢娘娘关心。奴才一会去相府接舒侧妃回宫。”
“不必了!”皇后突然之间改变了主意,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深沉的对着林公公说道,“她若是喜欢在相府呆着,那就让她继续呆着好了。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能呆到何时。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她的想法,曲宛若就是这么想的,就指着本宫会派人重新去接她回来。本宫偏偏就不如她的意。只怕这会,该着急是她的。由着她!”
公公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便是明白了皇后的用意。然后对着皇后点了点头后,便是一声不吭的站于皇后身后,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痛,服侍着皇后用早膳。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意嬷嬷迈着疾步走来,对着皇后鞠了鞠身,然后走至皇后身边,一脸神秘的说道:“永陵宫那边出事了,如皇后娘娘所料,安陵王爷气冲冲的出宫,奴婢觉着定是去尚书府找人算帐去了。”
皇后冷笑,拿过林公公递上来的帕子,十分优雅的擦拭着唇角的渍点,“靳破天是何人,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占到便宜!只是南宫楀是连卿九九的汗毛都不会伤到不说,说不定还会被靳破天给伤到了。”
意嬷嬷与林公公对视一眼,眼眸里均是露出一抹不太相信的眼神。
“不能吧?娘娘!”林公公脸上微微的扬着一抹不可置信,问着皇后,“再怎么说,就算靳大人再怎么深得皇上的宠信,那安陵王爷也是王爷,是主子。他只不过是一个臣下而已,怎么可能以下犯上,伤害安陵王爷?”
意嬷嬷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林公公说的在理,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皇后冷笑,斜斜的睨了二人一眼:“在朝堂之上,他都不给南宫楀面子,甚至连佑儿的话都敢驳斥,你们觉的在他尚书府,而且现在还是皇上不在的时候,又何况南宫楀是去尚书府兴师问罪的,靳破天怎么可能将他放于眼里?再说了,不说那卿九九很得靳破天的心,就连前段日子几乎与靳破天成好事的柳望亭的女儿,不也就那么不声不响的败在了她的手上?如此,他南宫楀能讨到好处,沾到便宜?”皇后一仍自信的说着。
意嬷嬷与林公公频频直点头。
“胡太医呢?”皇后抬眸问着意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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