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娘目送着舒赫的离开。而站在门口处的金嬷嬷则是朝着她抛来了抹冷冷的讽笑,那意思很明显的在告诉着她:别给我不知好歹。别以为爬上了老爷的床,你就真成主子了。你永远都不过只是一个下人!
云姨娘没有不悦,只是对着金嬷嬷很是有礼的侧了侧身,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
金嬷嬷瞪她一眼,转身离开。
直至舒赫与金嬷嬷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云姨娘脸上的笑容敛去,改成换上一脸的阴森恐怖,那双美丽的双眸中透出一抹寒冽的戾气。然后唇角微微的上扬,形成一道诡异的弧度。
“娘。”舒映月进来的时候,房间里显然已经没了舒赫的身影,只是云姨娘独自一人目视着前方。
自然也就猜到了一切。
只见舒映月的脸上同样扬起了一抹与云姨娘如出一辙的诡笑,双眸阴深一片。
“娘,这么多年,我们都忍了,不急于一时。”
云姨娘收去一脸的阴森,换上满满的慈爱,拍了拍舒映月的手背:“月儿,明天自己小心点。”
舒映月点头:“娘,女儿知道。”
……
次日
卯时
两辆马车停在相府门口,嬷嬷和丫环站了六七个。马夫各自的坐在自己的轿旁,等着相府主子上轿。
舒赫在这个时辰已经去上早朝了。
金嬷嬷扶着身怀有孕的曲宛若。
而身上带伤的舒紫鸢则是由云姨娘与舒映月一左一右扶着。
初雨自然是跟以舒清鸾身后。
“妹妹,伤可有好些?”舒清鸾一脸担忧关切的走至舒紫鸢面前,问道。
舒紫鸢的脸看起来微微的有些泛白,就连双唇也不似往日那边的红润,整个人看起来倒是病态十足。不知道是真的就这样了,还是装的成份居多。
不过在舒清鸾看来,自是做戏的成份居多了。
呵,不就是被石片划了一下,就成现在这一副病西施的模样了?她悬挂梁都不至于这个病态吧?
也对,不把自己装成这个模样,怎么让老太太心疼呢?
舒紫鸢露出一抹病态十足的笑容:“多谢姐姐关心,妹妹已经好多了。”
舒清鸾亦是抿唇浅笑:“都是姐姐的错,让妹妹受这等的罪。若是可以,姐姐真希望替妹妹受过了。妹妹,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养伤,这要是落下了疤,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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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咱清鸾开始反击。
猜猜呗,为何叫清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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