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缈瞬间变回原形,但蟒蛇似乎早有预料,迅速收紧身体,依然困住了缩小了很多的猫。苗妙缈又变大,蟒蛇没有阻挠她增加体积,但保证了她的无法脱离。
我:“余学长,你熟悉了我们这一届所有人的资料?”
余馗:“这是辅导员该做的。”
我:“把这么多份详细资料读一遍,已经足够将你的心理状态从休假闲散中拉出来了,你现在应该已经可以满状态地应对我们这些麻烦的新生了?”
余馗:“思考对我不算劳累,打架也不算,与你们聊天才算。”
我:“意思是,除了带孩子其他都好说?”
余馗:“不,我指的‘你们’还包括了老师们、隔壁邻居、各军团来本校预定人才的探子,以及其他所有可能与我发生交谈活动的人。”
我:“……以余学长你的口才,不像啊。”
余馗:“你坚持要用这个有点奇妙的称呼吗?”
我:“你毕业于第一军校,我是第一军校的学生,我称你为学长有问题吗?”
余馗:“你叫我一声哥有障碍吗?”
我:“嗯……不好说。一般试图让我叫哥的人,我亲哥都能揍趴下对方,但你的话,我不确定你跟我亲哥打起来谁能赢。”
余馗:“可惜无缘得见。”
我:“不一定,等我找到回家的方法后,也许能邀请你来我家做客?”
我:“说起来,如果联邦找到去其他宇宙或者其他时空的方法,会实施吗?能摆脱虫,但会失去联邦现有的一切。”
余馗:“我不跟学生说幻想故事,那不是我的工作。”
☆、05699-外人与自己人
我:“你打算处罚苗妙缈到什么时候?”
余馗:“很快就结束。如果下一次你们又想挑战我了,请正经下战书,不要偷袭。除了对虫之外,联邦人不玩偷袭那一套。”
我:“好的,我会在‘答学生问说明书’中标红给苗妙缈看。”
余馗的精神力蟒蛇消失,苗妙缈撑着膝盖喘气。
我:“但有一点我想给我们自己辩解一下:在我们的世界,鼓励弱者以任何方式挑战强者,偷袭、下毒、背地里捅刀都行。”
余馗:“哦?”
我:“因为所谓强者,应该是全方位的强,不惧任何来自弱者的阴谋。”
余馗:“但没有全方位无死角的强者。”
我:“那么就去练到没有短板。敌人可不会友好地避过你的短板不攻击。虫多数时候是直线条,但玩阴谋的也不少,比如附身虫。”
余馗:“是的,敌人不会跟你讲公平,但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对待自己人的时候也会用恶劣的阴谋吗?”
我:“阴谋是会用的,至于恶劣与否,就看各人的定义了。一般来说同门之间,划分恶作剧与恶意的界线比较统一,只要在一定程度之下,玩笑就是玩笑,正如你现在对苗妙缈的处罚,同样的事情由虫做来肯定不是一个概念。”
余馗:“对人不对事?”
我:“综合考虑。”
余馗:“你们在本校有特殊待遇,当你们与其他学生发生冲突的时候,可能会减轻对你们的处罚。”
我:“界线范围之内,对待外人往往比对待自己人和善一些。只不过,当外人和自己人都做了过界的事情时,自己人可以再多拿一次弥补的机会,而外人便只能立马滚蛋或者付出高昂的代价。”
余馗:“无论你们实际上是本校的外人还是自己人,对外之时,你们都还带着第一军校学生的身份,如果你们辱没了这个身份,那么确实很可能会付出高昂的代价。”
*
我与苗妙缈还有梅栓漓住在同一套宿舍的不同房间中,也就是我们仨都需要分别与一个初次认识的陌生人住两人间。有点不自在。我上一次与人同寝已经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虽然偶尔也会怀念一下那份过往,但多数时候,我坚称一个人住很好。
联邦的性别意识比较淡,因为和主世界修真界一样,这里的双性恋也占据了主流,所以无论是同性别者同寝还是不同性别者同寝,如果要出性方面的问题,都会出,而第一军校为了培养学生的集体意识,又坚决不同意一人一个房间,因此现在执行的宿舍性别安排是:
一套宿舍里的十个人,男女都有;同一个房间的两个人,为同性别。此外,尽量使每一套宿舍的男女比例平衡,且人少那一方性别的人数尽量为四,不要为二,更不能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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