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元年五月,一个月的时间,胤禛的状态总算算是彻底的调整过来了。虽然心里仍是不大舒服的,但总算没那么强烈了,他这样的人恢复‘内伤’的本事总是较常人快的。于是他就很少梦魇,睡眠质量也因此提高了不少,气色看上去也好多了。我的心情跟着好了许多,不再似之前那样其实都是跟着他一起皱眉头的。
年茉莲在这个时候生下了她的最后一个孩子,福沛。可惜的是这个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并且使得他的母亲因为他而身体完全完蛋了!而她之所以会生下一个死胎,太医的解释是她身体本就比较弱,偏又太过操劳,情绪起伏也比较大。
其实想想也是,她怀这个孩子算比较关键的前五个月的时候,恰好遇到康熙驾崩的事情。她挺着个肚子还要参加那隆重到恐怖的葬礼,跟着众人又跪又拜的外家哭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居然又‘倒霉’的遇到了德妃去世!于是,她又得开始参加那万分恐怖的葬礼,虽然胤禛已经准许她不需要什么都跟的操劳,可很多事情该参与的还是得参与,她贵为贵妃,不能给别人说闲话的机会不是?
这样,能不操劳过度,能不情绪起伏么?
索性她有个争气的哥哥,这时的年家当真是越发的辉煌了:‘雍正元年五月,雍正发出上谕:“若有调遣军兵、动用粮饷之处,著边防办饷大臣及川陕、云南督抚提镇等,俱照年羹尧办理。“这样,年羹尧遂总揽西部一切事务,实际上成为雍正在西陲前线的亲信代理人,权势地位实际上在抚远大将军延信和其他总督之上。雍正还告诫云、贵、川的地方官员要秉命于年羹尧。’
胤禛对年茉莲又原本就比较有情分在,这段时间时不时的就有过去安抚她,她又至少还剩了一个儿子活着。于是情绪总算是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她的情绪恢复过来,就意味着她可以侍寝了。有次无意中撞见了传说中的翻牌子活动,不用想也能知道他翻的是谁的牌子。于是从傍晚时分开始我就几乎是不会出现在养心殿里头,有时候更早就开溜了。
说我心里完全不介意这些个事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没必要叫他觉得为难什么的。于是我决定和以前在圆明园还有雍王府时那样,做只鸵鸟。惹年起,我还躲不起吗?眼不见为净,心情也不至于被破坏。
而与年家的辉煌相比,我的家人似乎是半点都不争气的说。这与后宫之前那些我都快要做皇后的传言显得反差极大,也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的阿玛,不,应该是这个时代的唐嫣如虽被升了职调回了京城,可当真是个闲官,空闲得不得了,什么实权都没有;其他的亲戚也没有一个受到什么额外的待遇的。
我是觉得能够这样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我的‘身份’是比较隐秘的,加上家里也没什么特别的能人,与其留给别人把柄,不如低调行事。何况,他会这样,也不过是为了不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而已。
只是后来不免更‘夸张’,胤禛几乎把年家赏赐了个遍,几乎到了夜夜离不开年贵妃的境界不说,他居然开始有连白天都会招年茉莲来一起用膳什么的,或者会陪着她一起去御花园走做什么的,弄得我极度郁闷。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这样老娘乐得清闲,哼!
事实上我确实清闲极了,不需要常常在他身边打转,我的时间就空下来了。闲着没事,我便经常拉着皇后和熹妃到御花园走动,姚玲也经常进到宫里来看我。
我们经常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边泡茶聊天,边看着孩子们在外头嬉戏玩闹。孩子们读书都很辛苦,这是难得可以放松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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